后会有几人能过吗?” 他?看出了她的不安,说道:“这就要看你的要求了。” 李持月摊开了卷轴,上面?细细列了几个?衙门空缺的官吏位置,还有她在了解过后?,经过深思熟虑, 在旁边细细注了任职所?需的能力。 科举选出来的进士, 实在任上学着怎么做官,李持月所?想?的是让将官职的标准作为考试内容, 这样选出来的人一则立刻就能胜任,二则不必担心天赋和官职不相配。 就如做木工一样, 榫卯各自合契, 才能建起一间牢固的屋子。 但李持月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自信:“如今我手?上满打满算不过七个?,要是最后?属意的人多了, 又或者?看上的人没有七个?……” 李持月其实并没有明确的过关标准,更?不知道这么新?鲜的考试方式到?底有多少人能应付,这些不确定让李持月眉间多了几分焦躁。 上官峤按住她的手?,“就是中了进士也?不代表立刻就能做官的, 若是位置不够,让稍后?的人等待一阵子也?不打紧。” “也?对, ”李持月一拍额头?,“我真是忙糊涂了。” 上官峤笑笑,又将她写的卷轴拿过来看,李持月问:“写得如何?” 公主眼底满满是想?被认可的渴望,又水又亮,上官峤都能想?象到?她点?灯熬油,冥思苦想?的模样了。 他?认真点?了点?头?:“嗯……你还须练练字。” 刚说完手?臂就挨了一拳,李持月撇下嘴,要将卷轴抢回来,“那上官先生可别看了,小心污了您的眼。” 可上官峤将手?太高,她撑着桌子探身过来也?抢不到?。 上官峤道:“我还没有说完呢,字虽待练,但也?能看出三娘远谋深算、为国聚贤的苦心,要我说,若是你的话,每一个?位置都能胜任。” 李持月绷着脸,依旧伸着手?去够,“晚了,不管你怎么夸,我现在脑子就记得三个?字,‘字要练’,还给本宫!” 她上身份压人了。 上官峤却当没听见,微微起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 李持月跟被定住了一下,睁大了眼睛看他?。 随即赶紧坐下,整张脸变得红扑扑的,“你做什么呀,说不得有人看着呢……”她捂着嘴说话的声音囔囔的。 虽然二人坐的地方临窗又竖着围屏,但说不定还是有人能看到?的,而且知情也?在呢。 上官峤只道:“忽然就想?亲近一下三娘,也?不是忽然,其实时时都有这个?念头?。” “你真是,怎么越来越不像是一个?……当过和尚的人了。”李持月捧着脸嘟囔。 “臣以为公主在集贤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呢。” 被他?盯得心慌,李持月心道此人看着清风霁月,实则伶牙俐齿,她不跟他?争。 这一隅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上官峤随意地喝着茶,眼睛却一直在她身上,眼神?像一支羽毛轻轻撩在人肌肤上。 李持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问道:“怎么了呀?” “只是多日?不见,想?多看看你。” 上官峤说得不错,自迁任御史,自己又担学钧书院的课,作为公主的老师名存实亡,二人就极少有机会见面?了。 他?也?借着这份忙碌,将积攒的杂念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