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么聪明,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秋君药手上的动作不停,偏头咬住引鸳的湖蓝宝石耳坠,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 “看不出来吗,景和喜欢你。” “......” 引鸳闻言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秋君药呼吸愈发沉重: “你个傻子看不出来,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怎么会呢?” 引鸳说:“未嫁给陛下之前,我与他素日未曾有交集......就只是在琼林宴上遥遥见过几眼罢了,那时候臣妾才十四,他才十一二岁。” “十一岁,在这个朝代,也差不多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了。”秋君药的鼻尖抵着引鸳光洁细腻的肩膀,涌入的气息里全是淡淡的甜香,是引鸳身上自带的香味,像是一种温柔的木兰花香混着露水的味道: “所以我要早点让他安稳下来,让他知道为夫为父是和滋味,知道什么叫责任,才能让他不会整日想些有的没的。” 引鸳双臂抱紧秋君药的脖颈,被秋君药的动作引得浑身发颤,片刻后才缓缓软下身子,任由秋君药亲他,对他做尽轻薄事: “可是臣妾心里只有陛下。” 引鸳仰躺着,发丝凌乱,眼尾也红红的,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臣妾是陛下的,从身体到心,一直都是。” “我知道,”秋君药亲他的额头,说:“就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没有罚他。” 秋君药开玩笑道:“要是你喜欢上他了,我也舍不得罚你,定是只会怪他勾引了你。” “......” 引鸳闻言,钻进秋君药的怀里,仰头看着秋君药的侧脸,轻声问道: “那景和,会答应和楚瑜成亲吗?” “不知道。”秋君药摇头,沉吟片刻,随即又道:“其实我觉得......他对你也并非像是我们常人所能理解的那种感情.......” “所谓,喜欢,是一种占有欲,是一种非你不可,是一种魂牵梦萦。” “但景和对你不是。” “他看你的样子,更像是一种依赖,一种倾慕,像是孩子对待喜欢的长辈,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讨对方的欢心,所以会紧张,会不知所措。” “这个样子,说是爱,更像是缺爱吧。” 秋景和说:“他大概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他小时候缺失的爱,简单来说,可能是有一种恋父或者恋母情节。” “.......”引鸳被秋君药说的汗毛倒竖,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陛下您别说了,臣妾害怕........” “哈哈哈.......” 秋君药乐,摸了摸引鸳的头发,笑道:“没事的。这并不难解决。” “之前我初中上生理课的时候,我心理老师就和我们说过。这也可以称为一种俄狄浦斯情结,由著名的心理学家佛洛依德提出的。这种情结并不可怕,只要在后期得到正确引导,逐步清醒地走向自我成长的过程中,得到心理的成熟化,孩子就能慢慢独立起来,成为一个心理健全的大人。” “他并不一定是喜欢你,大概可能是,把一个过于完美的虚影投射在了你身上,造成了一种隐性的依赖罢了。” “那陛下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引鸳听的半懂不懂,不过不妨碍他本能地信服他的夫君,于是蹭了蹭秋君药,问:“要怎么做,陛下应该心中有数了吧?” “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