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心着些,别淋雨着凉了。”来福一边扶着秋君药,一边让前面引路的太监小心着点起琉璃灯。 “嗯,”秋君药附和:“这雨确实很大,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叫大家小心着走,别滑倒了。” “是。” 一行人齐声应了,护着秋君药往披香殿里走。 但当秋君药一行人经过一处造型奇异的宫殿时,秋君药却忽然看见一直退府幽闭的秋景月正跟在秋景和身边,两人似乎正在和国师楚瑜正在说些什么。 隔得太远,秋君药听不清三个人具体在谈论什么,只看见楚瑜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看,三人到最后似乎是谈崩了,楚瑜冷脸甩袖离去,国师殿的大门砰的关上。 哗啦啦的雨水顺着秋景和的脸上淌下,秋景月似乎是在劝秋景和说回去,但秋景和往外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下了。 旋即,秋景和又转头往国师殿前走了几步,撩起衣袍,跪在了重重雨幕里。 他没有管一旁的秋景月在跳脚说些什么,自顾自跪在雨里,到最后秋景月也无奈妥协了,垂头丧气地跪在秋景和身边。 雨下的愈发大了,光是扑倒脸上,就夹杂着凉入骨髓的凉意。 秋景和本来就中了秋景月给他下的毒,余毒未清又跪在雨中,当下脸就发白,但脊背仍挺的笔直。 秋君药忍不住裹紧披风,看着跪在不远处的秋景月和秋景和,没有说话。 一旁的来福想要请示秋君药要不要过去看看,却被秋君药摇头制止了: “找两个机灵点的在这里守着,若二位皇子有什么异动,来禀告朕。” “是。” 吩咐完后,秋君药最后看了一眼跪在雨里的秋景月和秋景和,没有说话,直接带着人离开了。 夜晚,引鸳服侍秋君药睡下,却发现秋君药睡的并不安慰,反复起来问来福雨有没有停,但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是没有。 “......” 几次之后,引鸳终于起了疑心。 他直起上半身,看着身旁睁着眼睛一晚上未睡的秋君药,低声问: “陛下,您是被雨扰的睡不着吗?” “.........”秋君药摇头,摸了摸引鸳的头发,随即将对方抱在怀里,抚摸着引鸳光洁细腻的肩膀和后背,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我只是在担心景月和景和。” “他们怎么了?”引鸳趴在他胸口,与他青丝交缠: “他们这几日不是在退府幽闭反省吗?” “......我刚刚在国师殿看到他们了。” 秋君药说:“我猜,他们是在为了你的事情。” “为了我?”引鸳不解:“臣妾并没有事情求他们。” “你虽未求,但他们却不能不帮。” 秋君药说:“罢了,就且让他们继续在雨里跪上几个时辰吧,也好清醒清醒。” 说完,秋君药提起被子,就想给引鸳盖上,就被一脸紧张的引鸳按住了手: “你说,景月和景和在雨里跪着?!” 引鸳焦急道:“景和身体还没好全.......景月又不过十四,在大雨里跪一夜,身体一定会跪坏的!” 说完,他直起身就想出去阻止他们,却被秋君药拉住了: “别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