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病秧子父皇之后,或多或少也会滋生如他们一样不该有的心思,从而蠢蠢欲动,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本宫在问你们话呢!” 见秋景和、秋景月跪在地上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看,引鸳就差没急的跺脚了,冷下脸, “做什么愣神?!” “......是儿臣的错。”秋景和定定心,垂下眼睫,收了那点心思,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 “父皇尚且健在,且已经苏醒,母后若是担心,可前去探望。” 引鸳闻言,脸上的惊讶更甚。他似乎是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惊讶过后,面上更多浮现出的是不可置信,似乎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对他的冲击,片刻后几乎要站立不住,身形摇晃了几下,眼看着就要摔倒。 “母后!” “母后!” 秋景和、秋景月心中一惊,下意识就想起身搀扶,但一旁的宫女浣尘比他们工作更快,先一步上前,扶住了引鸳: “娘娘。” 她在扶住引鸳的同时,抬起头隐晦地给引鸳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的表情不要太过引人注意,惹人猜疑。 引鸳见此,只能慢慢站稳,绷着脸,强行挤出一抹笑: “.......你们父皇真的已经醒了。” 他对着秋景月、秋景和,努力做出欣喜的模样,道: “本宫去看看他。” 说完,还不等秋景月、秋景和对他行礼,就提起裙摆,急匆匆地走了。 “........” 看着引鸳离去的背影,秋景月张了张嘴,嘴巴弯成了“o”形,大的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不可思议道: “母后她似乎......很关心父皇?” 不是吧,父皇那样的糟老头子也会有人喜欢?! 秋景和对秋景月得出的结论不置可否。他默默起身,拂去身上的碎雪,握紧扇子,端的还是那副偏偏君子的模样,只是微垂的眼皮泄露了些许难平的心绪,语气意味不明: “......谁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勤政殿内。 此时的秋君药并不知道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让皇子们和引鸳见面了,更不知道此时的引鸳正在来勤政殿的路上,行色匆匆,披风沐雪。 他屏退大部分宫女和太监,倚在床头,先是喝了一口上好的热茶,然后接过太监递过来的汤婆子,又披上了西域进贡的白狐裘,这才舒舒服服地躺下。 被人伺候的那么好,秋君药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愉悦,连脸色都红润了不少,不像之前炼丹药时,像吸了一样,脸黄唇紫。 见此,一旁跪着的太医顿时狗腿上前,跪下后膝行几步,对秋君药道: “陛下,让臣为你再把把脉吧。” 秋君药闻言,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便吩咐一旁的小太监: “你叫......” “回禀陛下,奴叫来福。”小太监很会来事,笑着躬身上前道。 “来福,你去找一个凳子给太医坐着。” 秋君药还是不太习惯古代的自称:“我.......朕不喜欢别人跪我。” “是。”小太监看了同样面露疑惑的太医一眼,并不多言,默默退了下去。 待那太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