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着我。 然后像是被人仰面打了一拳一样,忽然身体往床上一倒,嘴唇一下紧紧地咬合,双眼紧闭,白皙的面孔一下变得紫红,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浑身剧烈地颤抖,抓着胸口猛烈地呼吸,使劲地、用力的喘息,引导着自己的呼吸。整张床都在震动,她整个人也在颤抖。 我惊慌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霎时把自己的想法全都丢到云霄之外了,只想知道她怎么了。但我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抓住她的手,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在一阵持续的强烈震动之后,房间忽然平静下来,奈绘美静静地躺在床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安稳地喘息,眼睛始终停留在远远的,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空中,陷入了平静的痛苦之后。 我要怎么办才好,我要如何减轻她的痛苦。我多么希望我就是工藤优作,那么我就能温柔地抱住她,轻轻地叫她的名字,告诉她自己多么爱她。我可以大声地向她保证,这份爱完全出自自我的意愿。但我说到底,只是一根假阴茎。所以我爬到了奈绘美的身上,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吻着她的嘴,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在我身下哭喊,紧紧地抱住我,说自己多么爱我。我已经不再去想这件事听起来多可怜了,只要能让她感到一点安慰。可她又问我:“你爱我吗?” 如果我是工藤优作,如果我是随便什么人,我会坚定地告诉她:“是的,奈绘美,是的,我无可救药地爱着你。” 但我是一根假阴茎,假阴茎要怎么明白什么是爱,于是我只是抿着唇,把阴茎往深处插送。奈绘美呻吟着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沉闷的呜呜哭声从极近的地方传来。她哭了一会,双手慢慢地摸上了我的脖子。奈绘美纤细的双手十分有力?,合拢之后只压了片刻,我就感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奈绘美坐到我的身上,持续不断地掐着我的脖子。 眼前的黑色斑点越来越大了,像是被燃烧的纸张,或者仓谷——唔,我为什么会想到这种比喻? 哎,总之。我应该不会醒来了,因为我要被奈绘美杀死了。 真是可惜。我迷迷糊糊地想,到最后了还是不知道工藤优作的尸体被奈绘美藏到哪里了。 脸上不断地有温烫的液体滴落,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我的意识像是被这些液体带走了一般,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微弱。直到——完全的平静。 …… …… …… 睁开眼时,我躺在医院的床上。阿笠博士坐在床边,看见我醒了之后激动地哭了出来,然后去叫医生。 片刻之后医生护士鱼贯而入,在我身上进行了一系列检查,最后通知我:“恭喜你,工藤先生。你的身体一切正常,就是有点体虚,马上就可以出院了,注意日常不要纵欲,马上就会恢复健康了。” 完全不知道医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判断!我可是个单身男子!辩解了一通,红着脸感谢过医生把这个庸医送走之后,我连忙问起,我到底为什么会在医院,阿笠博士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阿笠博士睁大眼睛瞪着我:“还不是你。说好的要回日本,我在机场等了一天都没接到人。打电话也没音信。记得我直接订了机票飞到康奈尔,才发现你因为低血糖倒在了街边,被好心路人送到了医院,一睡睡了好几天,现在才醒来。” 低血糖会昏迷这么久吗?一丝不自然从工藤优作心底滑过,但他刚对这一结论产生疑惑,立马这种疑问又消隐无形。 工藤优作捂着脑袋:“真是抱歉啊阿笠,一定是我连夜写稿子太累了。” “你身体没事就好了。啊对了,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哦,还有人一听到你消失了,可是立刻就慌慌张张地跟着我一起飞了过来呢。” “哦,是吗,是谁啊?” 脚步声在走廊中响起,少女欢快的声音渐渐靠近,阿笠立刻去拍工藤的肩膀。 工藤优作朝病房门口看去,在温馨的暖色光辉之中,一个纤细的少女身影渐渐浮现。恍惚之间,他看见一个蜷缩着身体,黑发摇曳,肩膀微微晃动的少女,但是很快,这幅图景都相识一场无痕的梦一样弥散在空中,再也想起不起,甚至都忘了自己做过一场这样的梦一样。 他有点迷茫地眨眨眼,调整视线,看见了背着手发,棕发发尾卷曲的少女。 “啊!”他认出了对方,因此微微笑了起来,“是有希子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