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不到的时刻,嫂子已与尔言搞在一起了? 此事不可忍! 他肖想嫂子多年,魂牵梦绕,却死死捂着,打算闷在心里一辈子。 尔言凭什么,凭什么? 魏凌希心内咆哮,声音不由自主从嘴里逸出来。 “凭什么?” “尔言,你凭什么睡我嫂子?” 李丹青怒了,喝斥道:“魏二郎,你们一家子,真令人作呕。” 她这里骂着,尔言已押着魏老太往外走。 李丹青持剑跟上,一边继续骂。 “魏大郎在京城高中状元,为了攀权贵之女,想要休妻,又怕被人说三道四,索性给我安个罪名好弄死我,到时错处全在我,他还是清清白白一个状元郎。” “你和你母亲,给我和尔言下迷香,设圈套,制造奸`情现场,然后领着人来捉现场。” “现下被尔言反制,心下不忿,又继续诬陷我们。” 众人跟在他们身后,闻言呆住了。 魏凌希脸色大变,喝问道:“你怎么知……” 话未说完,忙忙止住。 另喝道:“嫂子自己和外男有私,倒编排起我们的不是,一派胡言。” 尔言这时候剑一压,冷脸朝魏老太喝问道:“给我们下的迷香叫什么名字?” 魏老太惊慌,脱口道:“是颤声娇。” 颤声娇,顾名思义,意即颤声一娇喊的功夫,就把别人迷倒了。 尔言“嗤”笑一声。 魏凌希一下被打脸,刚还在喝斥李丹青一派胡言,结果老娘脱口说出迷香的名称,变相承认他们给尔言和李丹青下了迷香。 很快的,尔言推搡着魏老太出了魏家大门。 李丹青跟在他身侧,踏出大门时瞧了瞧,没有马车的踪影。 她即刻举剑,朝魏老太头上削,削下一片头发来,娇笑道:“马车再不来,头发就削光了呢。” 魏老太只觉头上一凉,吓得腿软,差点昏过去。 她颤着嘴唇骂道:“李丹娘,你这个贱妇……” 李丹青二话不说,再次举剑,又削下一片头发来。 魏老太这回,吓得不敢再骂了。 尔言看李丹青一眼,十分欣赏。 不错不错,虽身弱力小,娇滴滴,但对着婆母竟不怯手,举剑就削。 行事果敢,有勇有谋。 是一个神奇的女子! 魏凌希眼看母亲被削掉两片头发,再削下去,说不定真会被削成光头,心下大急。 正着急,杨碧娘已跑了出来,后面跟着马车。 李丹青马上举剑,剑尖抵在魏老太腰上,一副随时要捅进她腰子的架势。 魏老太被削了两片头发,已知李丹青不会手软,当下颤抖着。 两人押着魏老太走到马车旁边。 尔言喝众人退后数步,自己一跃先上了马车,再伸手扯住魏老太手臂,把她扯上马车,同时一掌劈昏了她。 同个时刻,李丹青自己已攀爬上马车。 尔言见李丹青上了马车,吩咐道:“看好老太婆。” 说着,已是掀车帘一跳,跳到马车前面的马背上,挥鞭驶马,急速奔驰。 马车一直急奔,李丹青被颠下座位,她也不挣扎,顺势骑坐在魏老太背上。 嗯,没料到,这样骑坐,还挺稳当。 这一轮,他们不走小路。 走闹市。 天已大亮,闹市上全是人和小摊子。 马车的车速缓了下来。 随之一拐,拐进闹市里左侧一片商铺门前。 这片商铺经营的,是珠宝和胭脂。 尔言曾经来过。 是魏三娘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