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心的。” 祁乔郃冷笑一声,掏出手机给她,“好啊那你现在就给你妈打电话说你要和我一起去国外留学。” 方梨没接他递来的手机,她根本就不愿意去,所以又怎么会和她妈妈打电话说自己要去国外留学。 “你以为我会放任你一个人在国内呆着吗?想都别想,这么想离开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他知道方梨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手机重新放在兜里,把衣柜里的衣服拿下来胡乱塞进了她的行李箱内,肉眼可见的生气了。 方梨也不敢冲过去阻拦,只是看着他怒气冲冲地帮她收拾行李。 她想打电话向外界求助,可发现手机被祁乔郃给藏了起来,连护照和身份证也是。夜里,祁乔郃怕她半夜逃走,找来了两个手铐把她拴在了床上。 “我要上厕所怎么办?”方梨扭动着身子能活动的范围很小,两只手都被他给铐牢了,看来他是铁了心的要把她带出国外。 祁乔郃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下她的嘴唇,抚摸着她的发丝,早已想好对策,“有夜壶。” “我不要当你的面尿尿。” 她感到羞耻。 祁乔郃总能想办法对付她,不苟言笑道:“那就憋着,小心把你膀胱憋炸。” 方梨气的没话说,抬起脚用力地锤打了一下床板,发出“哐当”的响声,可见她又多不服气。 她这副气又起不过他的样子,祁乔郃得意的笑了。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来串门了,以防万一祁乔郃用胶布封住了方梨的嘴,警告她别发出任何的声响。 来串门的人是许柚清,祁乔郃掩虚着门将脑袋探出去,表面装的很友善,“阿姨,这么晚了来我家有什么事?” “这是去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福,阿姨想你一生平平安安。”许柚清眼尾泛着红,慈祥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丝忧伤。 红色刺绣的平安福被他接过握在了手中,刚准备和许柚清道别,从房间内传出了一阵阵唔唔的叫声。 许柚清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没来得及说话,祁乔郃就冷漠地关了上门,他把平安福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大步冲进了方梨所在的房间内。 祁乔郃粗鲁地撕下了她嘴上的胶布,死捏着她的脸不放,怒目切齿:“宝贝真喜欢惹我生气,你这张嘴看来得喝点药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 “我不喝……你别拿过来啊!”方梨双手双脚不安分的躁动着,手铐与床背之间发出碰撞的响声,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药,对于未知的药她确实感到害怕。 “宝贝喝完,一觉醒来就是澳大利亚了,我可是很期待我们的幸福生活呢!”方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喝,祁乔郃暴力地撬开她的嘴巴,把玻璃杯里的药全部灌进了她的口腔里,惹得她泛着泪剧烈的咳嗽,嘴角残留的乳白色液体,滴在了她的身上。 “宝贝以前不也用镇静安眠药喂过我吗?现在也该你尝尝了,不过你的药剂比我重点。”他把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将她脑袋给摁在了床上,给她下药的时候,他发现少了几袋药,忆起之前方梨有段时间定时准备牛奶给他喝,他当时像个傻子一样高兴以为她把自己放在了心上,结果只是为了逃跑出去玩作打算。 他明明是个易惊醒的人,但那个时候他却偏偏睡的很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