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瑢顿时就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么特别的姑娘,他还一次都没有俘获过芳心呢。 谢渊可不知道韩瑢居然连叶安澜的主意都敢打,他丢下一句“交给你了”,然后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韩瑢应了声“是”,目送谢渊走远后,他招手叫过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把她送回花楼,恢复她的娼籍。” 筠婉大惊失色,“不!你不能这么做!” 韩瑢嗤笑一声,“是谁给你恢复的良籍?是谢公子。你之前是在害谁?还是谢公子。既然你觉得我们公子的庇护对你来说纯属多余,那你就继续做你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好了。” 筠婉闻言有一瞬的心虚,但她却很快就哀哀为自己辩解起来,“不是的,我没有,我只是心悦他......” “因为心悦他,所以就要破坏他和自己师妹的关系,就要坏了他和其他义军势力的联姻,你这是生怕他树敌少、盟友多?” 韩瑢可不是谢渊,谢渊懒得搭理这疯女人,他却不介意让对方死个明白。 筠婉一边摇头一边落泪,“我没有,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 “只是又坏又蠢,自私自利罢了。”韩瑢心说,你可别跟我表演纯真无害了,表演这种事儿,我韩瑢可比你擅长多了。 他看一眼那几个按住筠婉的侍卫,“去做事吧。” 侍卫们应了声“是”,拖起筠婉就往外走。 筠婉狡辩未遂,情急之下下意识伸手去扯韩瑢的衣襟,“韩公子~” 韩瑢打了个哆嗦,他向后一步躲开筠婉的手,然后用力抖了两下根本没被筠婉抓到的衣襟。 等到侍卫们拖着筠婉走出去,韩瑢这才嗤笑一声,“本公子看起来,难道像是一点也不挑的街边乞儿?” 他虽然花心,享受追求美人儿的过程,但他也是挑人的好不好? 不说个个都像叶安澜那样手握军队、称雄一方,起码也得有除了脸之外,其他吸引他的点吧? “去跟公子说一声,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交代了自己的心腹长随一句,韩瑢回了自己房间。 他得好好打扮一下,然后去跟叶姑娘说一声筠婉的下场,隐晦的邀一下功。 韩瑢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没了这样的机会。 在他处置筠婉的时候,叶安澜就已经带着自己的人手离开了。 和她们前后脚出城的,还有另外几支义军势力派来的使者队伍。 这些人在郯城损失了不少人手,一个个都恨不能把谢渊剥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恨,但却碍于这里是谢渊的地盘,不好明着和对方撕破脸,于是就只能选择默默吃下这个暗亏。 但叶安澜就不一样了。 她和他们一样,也只是过来道贺的义军势力之一,在谢渊的地盘上,她同样没有大量将士可用。 可偏偏,这个可恶的女人却是造成他们损失惨重这一事实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她带着俩人瞎搅和,他们苦心布置的伏兵又怎么可能被尽数找出? 她害得他们计划落空、人手折损,现在居然还想包袱款款顺利折返?想什么好事儿呢这是! 不敢去找谢渊叫板,他们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乡野村姑? 抱着这样的心思,这些在谢渊和叶安澜手里吃了大亏的义军,非常默契地再次选择了彼此联手。 他们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