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姘头。” “我记得你妻子和你母亲是同一个。”康斯坦丁说。 “差不多?” “上一次你这么形容的……”康斯坦丁在半空中比划出好多个球的形状,“后来被我发现其实也是你的姘头。” “大概是?”亚度尼斯说,“他其实更像我舅舅。” “之前你说起那个很好玩、很有意思,还说他能彻底理解人类的那个……”康斯坦丁在脖子上划了一道,动作干脆狠辣,让人不禁好奇他是不是对别人这么干过很多次。 但这毕竟是康斯坦丁。考虑到康斯坦丁是康斯坦丁,他抹自己脖子的次数应该大于抹别人脖子的次数。 “奈亚!他是没关系的,可以说他的名字。知道他真名的实在是太多了,他懒得关注。”亚度尼斯慢慢地吮着下唇,发出甜美的咂舌声,“啊,奈亚。奈亚,可爱[爱心~~]。” 康斯坦丁明白了。 “意思是你妈的姘头是你的姘头。”他说,把这本书翻得哗啦啦响,粗略地扫读了一遍。 “哦也不全都是,她的审美我是没什么资格说的,但她也实在是太不挑了……”亚度尼斯皱起眉,“不过以她的习性挑不挑的也没所谓,目的是生育、父亲都是生产材料……” 亚度尼斯忽然思索起来。 康斯坦丁就在这段时间里读完了整本。 他放下书,陷入长久的沉思。 “这么一算的话其实祂们多少也有点算是我的父亲,毕竟是为母亲提供了孕育我的营养。怪不得他们对我挺温柔的。”亚度尼斯说。 “嗯嗯嗯,你爹也是你姘头,我懂了我懂了。”康斯坦丁挥手,“这本书,这个剧本……” 他欲言又止,忽而眼中湿润,喉咙哽咽。 “写得烂死了。”亚度尼斯一点不怕,他直言不讳地说,“对吧?对吧?你也这么认为对吧?是不是看完之后觉得自己都要瞎了?不,是不是看完之后觉得不如早点瞎了算了,免得还要受这个罪?” --彧= --徆= 他说着,非常心疼地抬手揩去康斯坦丁眼角的湿气,将沾血的手指放进口中舔舐。 康斯坦丁哽了半晌,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大口粘黄的血和脓液,又掐着着自己的脖子抓挠了半晌,干脆跪趴在地上,浑身抽搐着拼命用力,从喉腔中挤出一个小小的硬块。 那东西“啪嗒”砸在地上。 康斯坦丁从亚度尼斯手中接过手帕,想用手帕垫着去拿泡在脓液里的硬块,被亚度尼斯打开了手。 “这是擦嘴的。”亚度尼斯说,又亲自拿回手帕,擦拭康斯坦丁的眼角和嘴唇。 康斯坦丁很不自在地扭开头。他疑神疑鬼地四处打量,说:“干什么,干什么?你爹看着呢。消停点儿。” 亚度尼斯丢开手帕,把那个硬块儿展示给康斯坦丁看。 那似乎是个石块,质感像是石头,相当坚硬,似乎千年不朽。石块表面刻着象形文字,这次终于是康斯坦丁熟悉的、应该被用在魔法书或者魔法道具上的古文字了。 那个字是“门”。 联想到他死活画不出来,勉强画出来也用不出来的传送阵,康斯坦丁一时间说不出话。 “这个……”他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琢磨着,“这算什么?” “我觉得你在这方面确实太没天赋了给你找本书看,没记错的话《黄衣之王》里记载了‘创造时空之门’的咒文。比古一那个厉害。” 康斯坦丁来不及为自己的天赋抗议,就脱口而出:“古一法师的版本不损害理智。” “噢,那个,”亚度尼斯说,“话是没错。但你也没理智可以继续掉了啊,亲爱的。” “好吧,假设那个剧本里面有咒文。”康斯坦丁又说,指着手中比一个指节稍大点的迷你石碑,“给我这个干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