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身子晃了下,谢七扶上他,“主子小心。” 谢云舟推开他,“无碍。” 说着他走上前,提袍,郑重其事跪在了常太医面前,抱拳作揖道:“常太医应该看出我的心思了,江二小姐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劳常太医一定要治好她。” “若是我同她之间需选一个能活的话?”谢云舟目光灼灼道,“她活。” 谢七惊呼:“主子,不可。” 谢云舟睇向谢七一个眼神,示意他闭嘴,随后道:“常太医尽管放心去救,辰砚万死不悔。” 常太医轻叹一声,倾身扶起谢云舟,“谢将军严重了,医者父母心,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江二小姐。” 谢云舟轻咳两声,“有劳常太医了。” - 从常府出来后,谢云舟没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另一处私宅,赶巧的是,今夜不想见的人都出现了。 谢云舟刚从马车上下来,便有人徐徐走了过来,那人穿着青色的披风,帽子盖住头隐约只能看到她红艳的唇还有精巧的下颌。 她身上淌着浓郁的香气,风吹来,香气散开,落入到谢云舟鼻息间。 谢云舟微蹙眉,还未看出来人是谁,那人先开了口,声音轻柔:“阿舟。” 是江藴。 这么晚,江藴出现在这里着实让谢云舟一愣,他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此?” 江藴当然是为他而来,自从听说他出了将军府她便坐立难安,生怕他再与江黎续前缘,遂命人在各处守着,只要谢云舟回去,立马来报。 而她则等在了这处宅子前,她在赌,赌谢云舟来这里,没成想还真让她赌赢了,他真来了这里。 “我来看你。”江藴脱下帽子,露出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勾唇问道,“我能去你府里坐坐吗?” 深更半夜一个女子拦住男子,要同他一起进府,明眼人都能猜出江藴这是要做什么。 用恬不知耻形容最为恰当不过。 但江藴不介意,在她眼里,拿下谢云舟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名声,等她坐稳将军夫人的位子谁还敢乱嚼舌根。 真有敢的,她也不会让那人好过。 “不可。”谢云舟已经不是昔日那个看到她眼红便会轻声细语去哄她的男子,他同她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要允她进门。 “阿舟。”江藴眼泪说来便来,泪眼汪汪睨着他,“我在这等你许久了,脚都站累了。” 昔日,江藴但凡示弱谢云舟都会心疼允了她,他见不得她有一丝不妥,江藴故技重施,“真的好酸。” 说着,轻抿唇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她当年便是这副神情哄得谢云舟心软,她想今夜照样可以。 江藴大抵是忘了,前段时日她夜闯谢府被谢云舟掐住脖颈的事,还在这做着春秋大梦。 “江藴,”谢云舟声音清冽道,“我说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忘了?” 他之前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江藴没放在心里,男人嘛,说过的话不能当真,哄哄便好了。 “阿舟,你别这样。”江藴缓步上前,试探的伸出手,刚要触及他的衣袖,被他怒拂开。 江藴也不恼,红着眸子说道:“别对我这么凶嘛。” 梨花带雨的女人总是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江藴这副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