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的吻一向很狂,狂得如瀑布飞速往下冲荡时的豪迈,又如火山爆发时岩浆迸溅的无畏。 温静活了二十八年,有过的男人仅仅是江禹,或许是这个原因,对于他的吻,她往往是无法招架的。 唇瓣相贴缠绵,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扫过她的牙齿,感受她没法发出声音,只能扭动身体的无助,只有这种过度亲密才能让江禹有一种实感,她只属于自己的实感。 他疯魔般不断吸吮她的嘴唇、或是轻咬她的舌头,她试图反抗,故意咬他的薄唇,换来的是更加激烈的亲吻,不仅将她的舌根吸得生疼,还要用虎牙顺着唇形一点点咬过去,直到她的嘴唇被咬得发烫红肿才愿意稍稍放过她。 很变态。 以前的江禹在床上再怎么疯,也不至于这样。 亲得她快窒息了,他才松开她的嘴,她下意识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过放在他的裤裆下,隔着单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下面肿胀得厉害…… “江禹……” 她想抽回手,可这男人反倒按住她的手来回摩擦,脸埋在她的颈间舒服地低喘。 他的手也不闲着,从她的背后解开围裙,又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单手试图解开她的内衣扣,可惜他的技术生硬,弄了好几次都失败,干脆直接伸进去抓住右边的白乳或轻或重地揉按搓捻。 “你别……我们不能再——啊!” 江禹偏偏听不得她的拒绝,没等她说完,下一秒直接扯掉那多余的围裙,再脱掉碍事的T恤和内衣,低头就叼住一边的乳珠,含在嘴里慢慢舔舐,另一只手则裹住另一只丰满,轻揉慢捻之余又用手指轻弹粉嫩的乳尖,试图将她拉入情欲的深渊。 “嗯……不要、不要——”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大理石做的料理台上,冰凉的感觉透过布料渗入皮肤,让她好不容易从混沌中抓回一丝理智。 她准确按住那只伸进裤子抵在内裤上揉捻的大手,硬着头皮撒谎道:“我、我和秦光……早、早上做过了……” 他说过,他不屑和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的。 一听到这句话,江禹果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瞳孔里甚至闪过难以察觉的震惊和痛苦。 温静不善于撒谎,即使裸着上半身仍紧张得后背冒汗,呼吸加速,她继续添油加醋:“你打了那几通电话,都是他在床上……不让我接的……” 江禹无声地退开了两步,目光仍然紧紧锁在她的身上,好像在妄图从她身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她难以忍受这种赤裸裸的直视,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从料理台下来,捡起衣服默默穿上,可头脑过于慌乱,手也抖得厉害,内衣扣怎么都合不上去。 他静静上前弯下腰,仔细地看了会儿便轻易地帮她扣上了内衣。 温静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他真的要放过她了? 正当她为即将的胜利感到欢呼雀跃时,他径自拦腰抱起她,踢开脚下的T恤,走进主卧,然后虔诚地将她放在床上。 “你、你不是……”她不解地仰望着男人,皮肤不由自主地冒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被自己围困的猎物,轻声笑了笑,然后跪在她身上,一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 他伏在她身上,迷恋地亲了亲她的嘴角:“不用担心,我会怎么解开内衣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