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截藕节似的小臂。 看起来很清甜的样子。殷长衍低下头, 舔了一口, 果然清甜。他继续往下。 不再是以前蜻蜓点水的浅尝辄止, 他的舌又烫又重, 粗鲁地在王唯一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王唯一衣衫松垮垮地挂在臂弯,等脑子里那道白光过去。平复得差不多时低头瞅了一下,最嫩的芽尖被咂破皮,风一吹都疼。 殷长衍顺着她的视线,有些心虚,干咳一声,“要回房吗?这里蚊虫多。” 王唯一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她宁可被蚊子咬死,也不要听木床的“吱呀”声。 诶等会儿,还是回去吧。上次用这个姿势,戳得特别深,小腹好几天才缓过来。 “殷长衍,抱我回去、讶!!!”晚了一步。 身子最软的时候他进来,低哑的声音贴着她耳侧,“嗯,我也觉得在这里比较好。” 王唯一脑子飞速运转,搁在他肩膀处的手倏地揪衣服领子,低声下气求他,“你答应过到头后不再往里钻,一定要说话算话。” 再然后。 哈哈哈哈她的肚子月份大了,凸出来,抵着殷长衍的八块腹肌。把他的前进道路拦得死死的。 殷长衍板着一张脸,还剩四指长度在外头,他还不敢动,怕伤到孩子。 王唯一一秒挺直腰杆,幸灾乐祸拍他的脸,眯着眼睛笑,“你看起来不太方便,我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哎呦我可太体贴了,你到哪里去寻我这样的娘子。” 她一向懒散,自己动手也撑不了多久。快乐完之后就软软埋挂在他身上。 “弄完了?”殷长衍问。 王唯一眯着眼睛直哼哼,“还有点儿余韵,我再尝一尝。” 过了一会儿。 “现在好了没?” 催什么催,他又不能动。等她好了再帮他解决一下嘛。 王唯一手探下去的时候有点儿犹豫,她是不是有点儿不知羞。 转念一想,又不是第一次了,矫揉造作个什么劲儿。 殷长衍“嘶”地倒抽一口凉气儿。 “殷长衍,你喝过羊奶没?”王唯一下手向来没个轻重,但她自己浑然不觉,“小时候家里人给我煮过,我嫌那玩意儿膻,一口不碰。羊奶凉了以后,上头会漂一层奶皮子。跟你这个摸起来好像。” 弄得久了手好酸哦。 殷长衍:“......” 殷长衍:“完了没?” 王唯一点点头,自己把衣服整理好。拍了拍肚子,还没生出来就知道替娘着想,真乖。“放我下来。” 身子正抽离殷长衍,突然腰后多了一只臂弯给她按了回去。然后一轻,视线跟着升高。 王唯一下意识抱住殷长衍的头。 殷长衍:“我抱你回去。” 往日三两步就能走完的楼梯,变得好长好长。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好不容易磨到房间,她松了好大一口气。呜呜呜呜从来没有这么想念她的床,连滚带爬扑上去。 殷长衍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你现在放松似乎有点儿早。” 这个姿势看不到她的脸,他不喜欢。算了,特殊时期,就勉为其难用一用。 她为什么那么惊讶?话本上就有。怎么,看过的东西也会忘吗? 殷长衍一向过目不忘,理解不了她。 房间有木头“吱呀”声,顶梁柱也有。二者交汇,折磨了王唯一耳朵一宿。 天色将亮时方歇。 睡觉睡觉,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清净!!! 殷长衍去刀剑庐买了一块铁皮,围在顶梁柱上。修理过程中,他耳朵尖全程泛红。这个声音听久了他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两宗比试赚的灵石买了不少好料子。一部分放到竹筐上,跟彩线剪刀搁置一起。衣服样子已经裁好,缝了大半,还差一些就弄完了。 王唯一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屋子里桌前坐了一个人影,黑乎乎,怪吓人的。 定睛一瞧,是殷长衍。 王唯一一颗心揣回肚子里,“你做什么呢?一声都不吭。” 殷长衍捏着绣花针穿针引线,见她醒了,放下布料,“不睡了?锅子里煮了红豆薏米粥,我拿给你。” “你做针线活儿怎么不点灯?” “你在睡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