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地倒在地上,一把水果刀向我胸口起来,我伸手一挡,好歹是错开了,但还是捅到了肚子。 我刚想惨叫,那杂种直接用塑料袋堵住了我的嘴,然后我后背像是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就没知觉了。” “按你的说法,楚汉并不是他们同伙啊!”徐书宴开口说道。 楚萧雄愤愤不平指责道:“老子养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看着老子被人杀死。这跟那两个贱人有什么区别?” “行。” 徐书宴心不在焉地答道,她一心想刘凤为什么要把罗云拖下水,那么小的孩子,他的前程就这样毁了。 “大人,你可以让我复活吗?” 楚萧雄一脸希冀地望着徐书宴,那凶神恶煞的脸庞费力地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徐书宴并没有回答,她念起法诀,手中淡金色的光芒越聚越多,柔和的光束朝着天空射去,天空中降下一道如清晨薄雾般朦胧的金光,它瞬间笼罩住了楚萧雄的灵魂,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他的灵体直接朝天空飞去。 徐书宴望着这道金光,蹙了蹙眉,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又说不上来。这轮回道光芒为什么这么弱呢? 还有刘凤带着罗云谋杀楚萧雄这件事,她也感觉莫名其妙,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忽视了,现在的东西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而事情的真相,她却一直未曾触及。 还没等徐书宴思索片刻,她耳边传来韩世文关心的声音:“丫头好点没?” 徐书宴下意识地点头说道:“好很多了,爷爷。” 她抬眼便看见了韩世文守在门口,不由疑惑发问:“爷爷,现在我们要干什么呢?” 韩世文郑重地说道:“我刚才跟警方那边打过了电话,他们等一会儿就会赶到。现在我们守在这里,保护现场。” “好。” 徐书宴摇了摇唇,犹豫许久,试探地开口问道:“爷爷,我之前看资料上写着楚汉今年好像14岁,为什么他还在读小学呢?” 其实徐书宴并不知道楚汉的年岁,但是楚萧雄刚才说了,罗云的年纪只比楚汉小两岁,而罗云马上要升初中,那他应该是12岁,那楚汉年纪都在14岁了。 之前韩世文听她说起楚汉的事情一副非常熟悉的模样,她猜测韩世文应该知道一些楚汉或者说是罗云的事情。 韩世文听见徐书宴的话,瞳孔中翻涌着痛苦和悲楚的神情,似回忆起什么往事,他沉默了许久,长叹气说道:“唉。这件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其实我有一个儿子。只是……他在十年前去世了。” 徐书宴抿了抿嘴角,心底涌起浓浓的歉意,嗫喏地开口说道:“爷爷,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 韩世文连忙摆手,宽慰徐书宴道:“没事,这事都过去好多年了。” 只是他干瘪的右手死死地攥着衣角,心中情绪波涛涌,远没有面上那般风轻云淡。 回忆的浪潮从四面八方扑来,暗流裹挟着酸甜苦辣的记忆包裹住他的全身,声音早已沙哑低沉,他开口道:“那个孩子从小就想当侦探,梦想着成为世界有名的神探,一直努力地学习工作,他对我说:‘爸爸,我想给死者发声,还他一个真相。’‘这个世界不应该如此黑暗,我相信善良一定会战胜邪恶。’那神采飞扬地眼神,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只是……” 韩世文没有再说下去,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他情绪极少像这般外露,只是这事牵扯到了过世的儿子,他一时间情绪没有绷住。 韩世文扯了扯嘴角,压抑住内心的悲怆,眼眶通红地转移话题:十四年前,他是一名侦探,意外撞见了刘凤被丈夫家暴的场景,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他很少跟我们讲案件经过,一些事情只是大概地提一些。我知道他把刘凤带到了我们家。 我和妻子之前住在西沙县,奕辰他因工作调度来到龙华县。 当时他连夜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我和繁星吓了一大跳,那个女人没待多久便走了,我觉得也没什么。 后来,孩子出事了。我们就搬到了他开办的事务所。 偏偏就这么巧合,因为当时我没拿到侦探证,便想着招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