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的呼吸有些急促,两只手扒着许青沉的肩膀,眼尾的那抹红润异常勾人。 许青沉把人抱到床上,低头亲了一下那抹红。 沈煦川顺势拽住他的衣领,美目中洋溢出快意的情绪,然后又把唇递了上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他们开始玩游戏,体验了各种游戏玩法。 在游戏的过程中,沈煦川也是变幻无穷的,时而主动,时而害羞,时而狂野,有时候是男人的嗓音,有时候又是男孩的嗓音。 他总能带给许青沉意想不到的惊喜,他像一颗神奇的果树,会接出各种味道的果子供男人品尝。 时间流逝,黑夜在凌乱的雨声中前进。 天花板的吊灯一点也不稳重,晃晃悠悠的就没停过。 沈煦川绷紧的喉咙里迸出一声轻泣,他哭了,眼泪像开了阀门似的止不住。 “哭什么?” “就想哭..别管我,你该干嘛干嘛..” 许青沉怎么可能不管,他暂时放开沈煦川,下床去倒了一杯水回来。 这时候天光微亮,外面灰蒙蒙的,雨倒是停了。 他竟然玩游戏玩了这么长时间,难怪沈煦川会掉金豆子。 “喝口水,”许青沉把水杯递到沈煦川的唇边,“喝完就睡吧。”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沈煦川的眼泪忽然断流了。 “我不困,”沈煦川喝完一口水说,“咱俩继续。” 然后挂着泪痕的大眼睛又呼呼地亮起来,好像刚刚充满电,又可以整装上战场了。 许青沉也不困,于是第n次把人捞进怀中,亲了又亲。 -- 第三天。 两人中午才起床,起来先不干别的,先琢磨吃的。 许青沉需要补充精力,毫不吝啬地在软件上订购了一大堆有营养价值的东西,甭管吃的喝的,只要有用统统都买下来。 他在厨房忙碌着,沈煦川照例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偶尔得空时会抱住他,不停地叫他老许。 “还不如叫许善人。” “老许,老许..” “行吧行吧。” 沈煦川厨艺不咋地,相较之下,许青沉更不咋地。 绞尽脑汁地忙活了一个小时,他从厨房里只端出来一盘样貌诡异的饭团,被黑海藻包围着,正常应该是三角形,通过他双手的努力,变成了椭圆形,很丑陋的那种。 沈煦川趴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地吃着丑到爆的饭团。 “好吃吗?”许青沉抱有期待地问了一嘴,毕竟是第一次下厨,尽管饭团不被视为一道菜,而是一种小吃。 沈煦川边吃边点头,笑容带着满足的幸福:“好吃,好吃死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