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跟着传,搞得好像杨悦到处跟人睡。」上官愿也知道这样有些尷尬,可话却像收不住: 「道听涂说,一点可信度也没有。」 岂料元享也没表现不悦,只问道: 「可信度?嗯……啊对了,那么悦哥下腹那里是不是有一个刺青?」 上官愿偏过头回想了一下,还没答话便只听元享又道: 「嗯,看来你们睡过了呢。不然悦哥的下腹,你去哪里看的?」 上官愿愣了愣: 「啊?」他转过脸,只见元享脸上毫无笑意: 「你……」 「消息或谣言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确认你跟悦哥到底什么关係。」元享微微一笑,笑意却没进眼底: 「原来黏糊糊的搞上了。」 元享不笨,那是自然……他到底都是个a,可上官愿还是喜欢他笨一些,即使那是假装的也行。可如今知道以往那些恐怕是装的,上官愿心底想起那些开怀大笑的回忆,仍是不免感到有些噁心。 「我不知道,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上官愿拼命沉着气解释道: 「其实……我……」 他话还没说完便看见远处几个同事抱着食物回来了。元享站了起来,撒着脚丫乐颠颠的朝他们跑了过去: 「饿死我们了!你们怎么那么久?上官那饲料鸡都要累死了!」 上官愿僵坐在原地,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元享也好,梁觅也好,哪怕是他哥哥都一样,他的事情没办法对任何人解释。他也还提不起勇气解释。 不论元享企图为何,上官愿都将他视为朋友,可他能感觉,这段友情正在改变。先是元享,以后可能便会轮到梁觅。他们会有越来越多的秘密,也许哪天,梁觅也会开始对他產生不理解。 可要是坦白了……大家是不是会对他感到失望? 讲真的,混血真的是最低等的。不仅药物无效无法抑制,生育率恐怕也不高,上官愿真寧可当个纯正的b或o,也好过自己这样的四不像。 后来元享一如往常,没再提起那些事,也如往常一样耍宝,可上官愿笑不出来。 他看向了不远处的杨悦,只见他微微笑着,正跟小赖说着话,海风伴随着沙粒,打在身上有些疼痛,伤春悲秋倒也不是全为了元享,而是想起自己的情况就不免悲从中来。 上官愿站起身,随手拍了拍腿上的沙。他想靠近海一点,踏踏浪,看看沁凉能否冲去烦躁。 杨悦留心到了他的动作,本想靠过去,却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前臂,他回过头,只见是元享。 「……有事吗?」 「悦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招惹上官,可是如果你只是玩玩,请不要再……」元享话还没说完,杨悦便笑了: 「少管间事。」他没了平日里的和蔼,反倒面露不耐: 「上官愿怎么想的、我又是怎么想的,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要是看不惯有人跟他好,那就勇敢告白。真这么珍惜的话就自己想办法保护他,少拿你的小情小爱来烦我。」 元享愣了愣随即又道: 「你不明白!我原本以为这样看着他我就心满意足了,因为他不可能委身于我……可是……」 「不管我跟他怎样,他要是不想跟你就是不想。别拿我当藉口。」杨悦拉开了他的手: 「没人想跟你争,他也不是你的。」他语毕便背过身往方才上官愿的方向看了过去,却没找到他。只听身后元享又道: 「我当然知道,可你也没资格说我!他一样不是你的!」 杨悦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是吗?」 这么句云淡风轻不清不楚的回答让元享彻底愣住了,他呆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杨悦迈开了腿越走越远。 上官愿本来是想靠近海水一点,踏踏浪。岂知遇到了个孩子,揪着他不放: 「叔叔!我的球球被海冲走了!」那孩子约莫四岁,哭得都要断肠了。 「……你爸妈呢?」上官愿看着他,又看了一望无际的海面一眼,只见不远处真有颗粉色沙滩球正载浮载沉。 「不知道!呜哇~我的球球~」 他衡量了一下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