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微笑招呼着,达达刚要开口,被谢儒崧拽了一下身上的背带,他和谢儒崧一同定在原处,望着谢归。 妈妈也不生气,她蹲下来理着谢归的衣服,“先和阿崧哥哥他们一起在客厅玩一会儿,妈妈去楼上和爸爸谈一些事情。” 妈妈说完便离开上了二楼,谢归局促地站在原地,他想向两人靠近,那两人却像避瘟神一样往后退了两步。 “哥哥……” 他声音微弱地叫了一声,却没成想谢儒崧的眉头紧接着皱了起来,“你真恶心。” 他很直白地说。 谢归的手放在身前,手指无措地搅着,达达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口齿不清地重复他的话:“哥哥……” 谢儒崧一把扯过达达,“别和他说话,就是他妈妈抢走了小叔叔和爸爸的爸爸!” 达达又重复:“爸爸……” 谢儒崧仇怨地盯着谢归,片刻后,他的眼神忽然落在谢归身后,谢儒崧的嘴角一抬,他说:“谢归,你不是想叫我哥哥吗?去把你身后的那个花瓶打碎,你打碎了我就让你叫我哥哥。” 谢归回头看了眼,那是个十分漂亮的,有着青色花纹的花瓶,它就放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柜子上,周边的一小圈水晶的半高防护层,显示着这个花瓶的价值不菲。 他看看花瓶又看看谢儒崧,那双微微有些上挑的眼睛眨了眨。 ……三分钟后,女人被一阵清脆的花瓶碎裂声和众人的惊呼声吸引,她与谢殿勋对视一眼,内心察觉到可能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先去看看。” 她说完匆匆下了楼,就看到地上散落着的那套谢殿勋近期收来的最爱的青花瓷的碎片。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周围的管家下人甚至没有一个敢靠近处理,这个花瓶的价值,用难听一点的话来讲,足够买他们的命了。 就算是因为不管不顾被辞退,他们也不敢冒这种可能会被牵连进去的风险。 “谁干的。” 没有人说话。 谢归背对着她,谢儒崧和达达的面上有些属于小孩子的惊恐,他们眼睛瞪大看向谢归。 谢殿勋很注重隐私,像这种平日需要见客的客厅,是没有监控的。 突然,她将矛头指向了谢归,“是你吗?谢归。” 谢归背对着她的弱小的肩膀微微耸动着,但她没想到的是,当谢归缓慢地转过脸来的时候,她看到的除了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还有涂满了整个下巴甚至顺着脖子淌到胸前的红彤彤的血。 “妈妈……”谢归稚嫩的声音喊了一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