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在微张的嘴唇里,伯纳黛特听到克蕾曼丝的声音:可是,我不想要别的关系呀。 “我喜欢做你的孩子,也只想做你的孩子——子女的那种字面意思。”虽然时常遗憾并没有真的血脉可相连,克蕾曼丝笑了一下,“你是在装作不知道,还是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在做的事如果一定要在现实中对应起来的话,那应该是乱伦才对吧。” 她没有刻意把某个名词念得很重,伯纳黛特还是有被重拳击倒在地、眼前发黑的幻觉,作为alpha,在体能体术方面还没有输过,现在却有实质化的肉搏比赛败落之感。克蕾曼丝的深色眼睛几乎与黑夜化在一起,只有瞳边映着的亮光,使眼球与浓暗的雾气区分开。那点亮色正紧盯着她,克蕾曼丝捧着她的脸,指腹温暖。 “……我,我们…还可以纠正。” “你在门口呆了那么久,”被啄了一下嘴角,“想的就是这个吗?” 在费利克斯第三次提到自己的长子奥德伦,并重复夸耀他在公共教会礼堂上的成功演讲时,伯纳黛特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打断他,并回想起了克蕾曼丝贴近耳边的话句。她的小孩回完,就很干脆地钻进怀里,极快地陷入睡眠,徒留她抱着一团温热,睁眼到天亮。 漫长的冬季将过,迎接初春的宴会总是一场接着一场,既作为结识新人的社交聚会,也是谈论新一年合作的开始。伯纳黛特的客人不算少,但总有位置是留给老朋友们的。 她和费利克斯相识很早,生死裂隙、性命攸关的战场,建立起友谊实在很简单,年轻的费利克斯为人温和,beta的性别赋予他平静、不受波动的做事风格,但上了年纪还是一种模样,至少得感谢,费利克斯爱炫耀的是长子,而非更难以搭话的题材,伯纳黛特只用点头应着,无需动脑太过,就能取悦一位家长。 费利克斯说:“你能想象吗,前两年他还才到我的肩膀,今年就已经超过了我,孩子们的长大真是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变成了你想不到的样子。” 嗯……费利克斯在关注孩子的长高,为他们一点一滴的进步欣喜,她在…她在乱伦…… 费利克斯说:“我对他的学业要求很严格,这是一道戒尺——你总要给他们定一些高的目标,他们才会跳起来够一够,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 克蕾曼丝的学业也很优秀,书房收拾得整齐干净,要是她没有在书房操过女儿就更好了…… 费利克斯感动极了,握住伯纳黛特的双手,“你今天居然愿意听我讲这么久!” 他们要谈的东西不多,除去有关政治的变动,回忆回忆旧友的现况,像是最无聊的两个大人,最后围着孩子转——费利克斯单方面地转,伯纳黛特被迫参与。大家都喜欢她的好脾气,而费利克斯是被赶出去也能面不改色地爬回来的那个,奥德伦的人生轨迹实在被复述太多遍。 费利克斯瞧着她的脸色,总觉得也没有认真在听,虽然比起从前不耐烦地让他滚、把他踢出去挡酒要好,但更像发呆晃神。能让伯纳黛特烦恼的不太多,还是暂停了奥德伦第一次随他打猎的收获经历,试探着问:“咳……还没有机会问你,克蕾曼丝的分化还好吗?” 对重点单词还是反应更明显的,精神回来了些,“挺好的,很顺利。”嗯嗯,一大半的分化期都在她的怀里,克蕾曼丝好不好不知道,自己是好得想要她再发生易感期几轮。 “等春天再暖和些,你可以让她来我的庄园住一段时间,精神力敏感的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待着。”费利克斯提议,奥德伦比克蕾曼丝大了几岁,有些事更有经验,“我们家孩子多,她不会觉得无聊孤单的。” “你也是,要多陪陪她,别以为他们终于分化了,就觉得万事大吉,心态放松了。他们和我们那会不一样了,从小爱护着,没吃过什么苦,总不能再像你父亲那样,把你扔出去不管——”费利克斯哼哼几声,“你是命大,克蕾曼丝的年纪还……还那么小呢!” “我陪她……挺多的。”这种面对长辈一样的心虚感从何而来,陪着一起睡觉也算的吧。 “或者我把奥德伦送过来,他六月份要去高一级的学院,他们能一起出门逛逛。他和克蕾曼丝会相处得很好的,奥德伦是好孩子,不算淘气,也很爱护朋友……结着伴游学,也能熟悉熟悉。” 终于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想着办法把小孩拐出去,费利克斯还在设想:“如果她不喜欢比她年长的,我也有小儿子,年轻人的恋爱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