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曼丝头发披散着,且凌乱不堪。人们一般称呼这种模样叫女鬼。她睡相一直不怎么样……是比较差,经常睡着睡着就蜷缩进被子里,或是踹下躺在她床上的任何其他活物死物,柔顺的长发折腾得一团糟。 既没有梳洗,也没有整理好自己,克蕾曼丝看向她的眼神更接近本能驱动的野兽,她跋山涉水,从床底找到衣柜,再扑向客厅和衣帽间,最后很没有礼貌地推开书房。 受饥的灾民、垂涎着生肉的饿犬……还是其他什么,克蕾曼丝就如同那些生物一般,抿着嘴唇,绕过书桌,直接压上她的身体。有一瞬间,伯纳黛特以为她是要攻击自己,诸如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索取犯下侮辱罪名的性命此类。是了,克蕾曼丝应当憎恶着她。脑袋也被手推着别了过去,伯纳黛特的身体一僵,又放松下来,如果克蕾曼丝真的想,她不会抵抗。 并没有钝器刺入的疼痛。后颈的皮肤被手指拉抻着,抚摸着,像是好奇的探索。克蕾曼丝离得很近,娇嫩的腺体周围感受得到她热热的吐息。好久没有动作,只是对那块区域端详着,观察着。伯纳黛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alpha的信息素完全没收敛,后颈接触到结合对象的气息,自顾自发起热来。 我的腺体有什么吗…… 有柔软的触感贴上。比手指的力度更轻,伯纳黛特原本以为是嘴唇和鼻尖,而后发觉,这是潮湿的。潮湿红润的舌尖点着那里,逐步扩大接触面积,粘腻地滑动。少年人的舌头如一块细腻的软玉,牢牢贴着她紧张的躯干。 克蕾曼丝的力气出奇地大,也有可能并不是她力气大,只是自己太紧绷了。伯纳黛特被限制性地环在椅子里,一点也不敢动,克蕾曼丝越靠越近,已经坐在她的膝盖上。她试着调整姿势,好让自己勃起的地方不要挨着睡袍下的大腿,这个细微的动作也被立刻察觉,克蕾曼丝收紧了手臂,极为不满,舌面重重地覆上她的后颈腺体,由下而上细细舔舐过,缠绵着很不雅观的水声。 她见过小猫小狗饮水,小动物的舌尖伸进水碗里,卷搅着收回,一下一下汲取水分。但从未想过自己的腺体也会被如此对待,克蕾曼丝圈着她,也像灵动的小动物,舔弄着腺体四周。湿黏的触感使她浑身发痒般不自在,想要偏头躲过。 克蕾曼丝低低地说:别动……我很难受。 说话时,喷热的呼吸又吹拂在皮肤上,敏感的性腺全数接纳,继而更热情地突突跳着,散发迷情的芳香。 伯纳黛特只好也低低地回她:“我也很难受。” 然而被女儿惯常索求的眼神注视着,脸颊相碰,便又觉得还能再忍,主动地转过身,露出腺体给她,“……随你吧。” 除去舌尖的舔抚,还有嘴唇牙齿的亲咬,吮出啧啧的水声。伯纳黛特闭着眼,丰润的唇瓣时不时擦过,如同花叶凋落在掌心,轻飘飘地撩着……撩着她的火。她莫名觉得自己的后颈很像安抚小孩的奶嘴。 许久,克蕾曼丝松了牙,侧着埋进女王的颈窝。紧密贴合自己的alpha,直接接触她的信息素,易感期强烈的渴求才终于平息。那一小块皮肤沾着湿痕,泛红敞开在编起的浅发下,对比突兀,显露一点隐晦的情色。 眼睛微眯,克蕾曼丝的声音是满足的:“易感期,不要离我太远。” 她动了动腿,换了个坐姿依靠在怀里,“抱我去换衣服。” “好。”伯纳黛特应了声,没有动,“稍等一下。” 她硬得有点疼了,要缓一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