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梨花。 他不懂应该如何去爱她,因为从来没有人教导过他爱应该是怎么样的。 直到今天,他依然害怕她会离他而去。不敢说,不敢问,只能祈求她的怜惜,让他能够靠近她。 “宝贝。”熟悉且让他妒忌的声音在身前响起,白非辞恍若梦中惊醒,身体一僵,没再动。 “哥哥……哥哥,我要你。”他的停止换来的却是她的不满,白清素在他身下扭动着腰肢,甜蜜地唤着他,要他满足她。 应煊在沙发前半跪,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让她那双沉沦在情欲之中的眼睛看着他,“宝贝,看着我,想不想要我?” 白清素泫然欲泣地看着应煊,白非辞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不住掐紧,还是听到了她娇娇软软地回答:“我要你……要你和哥哥——” 她的声音那么软,那么柔,说出的话语却像是淫荡妖媚的狐妖。 白非辞还压在她身上,却无法移动,直到应煊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彻彻底底的野兽,血腥气都未褪去,就迫不及待地裹上人皮伪装成了人的模样。 但是,就这么一个人,却哄得素素格外亲近他,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白非辞沉默着将怀里的白清素抱了起来,他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让白清素的腿儿打开放在他的腿上,伸手揉着她软嫩多汁的花唇。 黏滑的爱液湿了他一手,往下的菊穴被深粉的阴茎彻底撑开,绷得皮肉发白。她尤嫌不够,在他身上摩擦扭动,试图让他动作更加猛烈一些,好满足自己日益增长的欲望。 “哥哥……哥哥——”她被他玩得只能轻泣。却不知道,就连她哭泣时那娇软的颤音,都像是羽毛轻轻在两个男人的胸口瘙痒,让人只恨不得将她玩得只会蹬着腿儿软绵绵的哭泣。 应煊就着这个半跪的姿势,解开她手上的领带,让她可以抚摸自己的身体。然后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直直抵入了紧窄的花穴。 前后都被塞满,白清素呜咽着一手抓着应煊的肩膀,一手抓着白非辞的胳膊,只觉得自己从穴道到胸口都被塞得满满的,再无一点空隙。 他们的体温,他们的心跳,他们的呼吸,都让她像是饮了高度烈酒一般,灵魂都快飞上了云端。 好像……更喜欢了。 白清素模糊地想着,是比起以前那种渴望触碰更加强烈的心动。 想要他们永远永远在她的身边,永远永远地爱着她。 “妹妹。” “宝贝。” 他们的喘息之中混杂了对她亲昵的独属称呼。情欲的腥甜气味似乎将着空间于现实彻底隔离,她抓紧了他们,也被他们抓紧,再也无法逃离。 “我爱你。” 他们说。 --------------------- 为什么我总把各种play写得很温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