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包一个接一个,密恐见了都要害怕。 而且张彩花应该是自己想过办法的,使劲地用水洗过搓过,又总用手在上面摸着捂着,所以小红包们全都有点肿,这就显得整张脸都很肿......可谓惨不忍睹,难怪说没脸见人了。 楚年被张彩花的脸吓到,张彩花则被楚年看到自己脸的反应吓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几息之后,张彩花红通通的眼睛里涨满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泪。 看到人哭了,楚年赶紧又得哄:“别哭别哭,眼泪是咸的,流到脸上小心发炎!” 虽然不知道发炎是什么,可听起来吓人,张彩花不敢哭了。 可眼泪哪是说收就能收的,张彩花只好又捂住脸,不让眼泪打到脸上。 楚年只得又说:“手也不能摸!” 这也不行,那也不能...... 张彩花伤心的不行,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哭着说:“那怎么办呀!我该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了吧?我没脸见人了呀!” 楚年:“......” 脸上变成这样了是很惨,但还是得先知道是怎么弄的。 楚年问:“发出了什么?你是吃了什么?还是被什么咬了?” 楚年觉得这多半是过敏,得先知道是什么东西过敏了。 张彩花哭哭咧咧地说:“我...我不知道呀!” 就是因为不知道,张彩花才急得乱哭。 楚年安慰着她,耐心问她这几日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以前没做的。 张彩花一一回答。 一问一答的,最后楚年得出结论,罪魁祸首可能是镇上买回来的那盒胭脂,梨白。 这下楚年可坐不住了。 那盒胭脂还是他送给张彩花的,结果张彩花用了后,脸变成这样了!? 张彩花却不觉得梨白有什么问题,哭哭咧咧的说:“其实好几天前脸上就长了几个红包,但把梨白往脸上一涂,就能把包盖住看不见,所以我一开始没太当一回事,觉得过两天它们应该能自己消下去......可,可是谁知道!过了两天不仅没有消下去,还越来越多!我,我很害怕,就只能用手抠,越抠就......” “哎,那就是梨白没跑了!”楚年叹气。 肯定是梨白啊! 梨白是胭脂,当然能遮盖住脸上起的包,但包若就是因梨白而起,再往上涂梨白,可不就是火上加油,愈演愈烈吗! 张彩花哭得更大声了:“那、那现在怎么办啊?” 叹了口气,楚年说:“走吧,我们去罗老爷子家吧,去让老爷子和马叔给你看看。” 张彩花一听要出门,还是往罗家那边跑,去要途径半个村子呢,立时呜呜着不太情愿:“可是我的脸都这样了,还怎么出门啊?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楚年:“那也得去呀!脸都这样了,已经不能自然消肿了,必须得好好处理!” 张彩花:“那我回趟家,再用梨白遮一遮......” “......”楚年无语了,拦住就要往家跑的张彩花:“我服了你了!都这样了你还敢用梨白?快别用了!就用清水洗一把脸,然后跟我走。” 张彩花被拦在原地,扭捏着不愿意:“呜呜呜,可我不想这样出门......好楚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