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好奇,问了出来。 傅言洲目光幽沉:“ 我有几个女朋友,你不知道?” 闵稀很肯定:“不知道。” 她小他几岁,她上高一他已经毕业,高中没有任何交集,大学又不在一个地方,他在学校期间如果交了女朋友,又没公开,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不会一个也没交往过?” 然而没等到她内心期待的答案,他说:“交往过一个,时间很短。” 酸楚、苦涩和难过交织缠绕,猛烈撞向五脏六腑,瞬间将她淹没。 闵稀故作轻松:“我认识吗?” 傅言洲颔首:“认识。” 闵稀直觉他交往的那个女朋友是祝攸然,他和祝攸然硕士期间是校友,还在同一个学院,有重合的专业课,经常能碰面。 因为交往时间不长,可能就没对外公开。 他喜欢祝攸然,怎么就分手了? 她不自觉发散思维,开始脑补他们分手的原因。 傅言洲还等着她继续追问,结果她装模作样端起汤碗喝汤。 她脸色极不自然,明明已经难受,还偏要装作毫不在意,他点破她:“不高兴了就直说。” 闵稀矢口否认:“没不高兴。” 她扯个笑:“我在想我认识的人里,谁有可能和你交往过。” 傅言洲眼神耐人寻味:“那你慢慢想。” 闵稀嘴上不承认难受,心里针扎一般。 傅言洲不再逗她:“交往了两周多一点,之后领证。” 闵稀讶然抬头看他,原来他说的女朋友是指她。 心头顿时轻松,所有酸涩难忍如潮水般退去。 她剜傅言洲一眼,怪他卖关子,低头继续喝汤。 傅言洲看着她说:“好奇我的过去,还要让我说实话,万一我说的实话不是你想听的,你又不高兴,以后还会自行脑补。典型的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你说你何苦?” 闵稀挽尊:“刚睡醒,脑子不够用才问的。”其实她问了之后也后悔。 “闵稀,不要过多关注以前,有这个时间不如多想想,我们俩怎么心平气和度过以后的五六十年。” 他从不问她的过去,不问她心里有过谁,不好奇她读书时交没交过男友,不是不关心,是没必要。 他深知占有欲是人的本性,这种占有欲存在于任何关系里。爱情里占有欲最强烈,像他和闵稀这种没什么感情的关系里,或多或少也会有占有欲。 所以没必要关注以前。 门铃响,傅言洲过去取餐。 刚才话题扯偏,说半天没说到吕臻母亲的专题报道。 傅言洲把鲜虾沙拉放她手边,问她什么想法,但凡她不愿意,他就回绝了吕臻。 闵稀叉一个虾仁吃,语气爽快:“我没意见。再说,她大伯还跟你有合作。” 这件事上,她的关注点总是出乎傅言洲的意料,她问:“你很欣赏吕臻?” “还行。”傅言洲说:“更欣赏你,毕竟你有人格魅力。” 闵稀气得失笑,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挖苦。 她把叉子一撂,登时站起来,准备跟他干架。 傅言洲按着气势汹汹的她坐下,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下,第一次放下姿态哄人:“好了好了。” “严贺禹他们都在等我。”他借此离开。 -- 他们第二天傍晚回北京,翌日一早,闵稀起床,利用上午时间把江城特色的地方大致转了转。 傅言洲还有工作要忙,她一个人逛街。 江城古街上的店各具特色,闵稀一家一家逛。 从茶具店出来,她进了隔壁瓷器店,店里只有八十多岁的老板一人。 老板一头银发,正拿着放大镜看手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