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已经猜到了。于是转过头就对那姑娘笑得春花灿烂,但人却没移动一步。 见云团团只笑不动,那小姑娘还要催促,想说这时候可不是摆大学生架子的时候,不想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新郎就带着人开始攻「城门」了。 里面带笑的叫声响起,外面也各种吆喝声不停的传进来。就在这时,无论是里面的小姑娘们还是外面的新郎伴郎们竟都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云团团」。 见云团团抬脚朝门口走,姑娘们都高兴了以为已方添了助力,不想这份高兴还没开始发酵,云团团就挨个将那些顶门的姑娘们抱离门口。 真就是抱。 双手放在姑娘们的腰上,然后原地举起,之后半转个身将姑娘们从房门口移开。 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 姑娘们:“……”干嘛呢? 云团团:“不好意思啦,我是新郎请来的托儿!” “啊!” 在姑娘们愣怔间,没了阻力的房门被打开,新郎带着伴郎同事和家里的亲戚们冲了进来。 席征的堂妹眼急手快的将一朵大红花别在了新娘衣襟上,还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嫂子」。直到此时其他姑娘们才反应过来她们中间竟然出了叛徒。 笑闹了一通,席征与新娘先跟新娘子的父母鞠躬。随即又笑闹了一回才骑着自行车回席家。 新娘家和席征家都摆了席面。 这时候大家都在自家办婚宴,男女双方也都是各办各的。新娘父母召待娘家亲戚,新郎那边招呼婆家亲戚,不过新郎那边的席面上还会留一到两桌娘家送亲客的席面。 这一桌坐的大多是新娘子的姐妹和同事以及娘家舅舅舅妈。 云团团是大学生,哪怕她自己都不认为自己这个大学生值钱。可席家这边在知道云团团会参加婚礼后便直接给云团团安排到了主桌上。 原本主桌上就有这对新人的领|导和父母以及他们家认识的比较有身份的客人,如今这张桌上又加了一个云团团。 年轻姑娘坐在这张桌上,多少有些让人测目。不过桥头镇就这么大,云团团又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大小姐,认识她的人还真就不少。 对派出所的小所长和镇里的某位微笑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敬了敬,没凑上去各种寒喧联络,也没什么都不做,不过酒杯里的酒云团团却一口没喝。 中暑虽然好了,可她一会儿还要去一趟镇委大院,喝得满身酒气又算怎么回事呢。 等新人敬完酒,云团团为了不让自己这个大学生成为焦点借着去公厕的理由尿遁了。 至于临走前不跟新娘新郎打招呼这事...啧。虽然她没结过婚,可也知道婚礼当天你除了跟新人说他们中了五百万外,怕是说什么这新婚的俩口子都记不住。 你要是跟他们说是你中了五百万,那到了最后俩新人估计也只记住有人中了五百万。至于是谁,他们俩可能是半点印象都没了呢。 天太热,又是这么多人的婚宴,云团团虽然没喝酒却还是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酒肉味。于是先去镇医院找云彩,让她领着去宿舍换了一身衣裳。 云彩比云团团瘦了一个号,好在云团团多留了个心眼,早起出门前带了一套换洗衣裳,否则今天的行程就夭折了。 重新洗了脸又梳了一回头,云团团这才背着书包拿着那份学习汇报去了镇委大院。 很顺利的就见到了镇|长,见到镇|长后云团团先是一脸感激的说了一回她能上大学亏了镇领|导的信任和鼓励支持,随后才拿出自己的学习汇报双手递给镇|长。 “这是这三个月的学习情况,请领|导查阅。” 没说我主动写报告,而是用一种理应如此的语气和态度将报告递了过去。 镇|长有些恍惚,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让云团团写学习汇报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忆」,镇|长面上倍淡定的接过报告一目十行的看了。 内容不多,总过就是三页纸。上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