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得到了绝大多数的人的认可。特别是这里做了许多年的瓷器商人和大茶商。都觉得此举利民。 而且结果也确实得到了好处。 云州府的这些人都过得好了,修的路也引来了更多的商人。利用这赚的银子,也给这云州府其他百姓带来了好处。 至今为止,未曾有一人在他面前说不好的。 “这小书生初来乍到,没看清楚便随意议论罢了,当不得真。” 孙大庆心中如是想着。 只是心里还是忘不了这事情。觉得那人说话没说清楚。肯定有什么也藏着掖着的事情。 他心中实在不服气,干脆让人去找谢来的住所。 “少爷,这只不过是一个少年郎说的话罢了,您何必放在心上。” “你懂什么,就是这种外来的人不懂我们这里的情况,若是让他出去乱说,岂不是对我们云州府不利?他还是读书人,这些读书人最喜欢到处说道了。” “您也是读书人呢。” “本少爷不算!” 孙大庆道,“让你去就去。” “要不然把人叫府上来说话?” “来咱府上,知道咱们身份,还敢乱说话吗?” 随从立马去打听了。很快回来告知,就昨天酒楼后面的客栈。 他那兄长出去收货了,只有他一人客栈里。 孙大庆这才备上礼物,前去拜访。 谢来正收拾东西,也准备去外面转转。看看这里的民风民情。 也不枉在这里来一场。 有车夫跟着他,倒是也不用担心出什么事情。家里的车夫都是练家子。有几分力气。谢来自己本身也是举人出身,一般人也不敢惹他。 收拾妥当,他刚下楼,就遇到了昨日那富态公子。 谢来本来不与理会。 结果此人直接走过来,拱手,“小兄弟,在下前来拜访。” 这就躲不开了,谢来道,“兄台,实在不巧,我正要出门。” “不知是要去何处?” 谢来道,“四处走走看看,既然是来游学的,自然不能在房间中待着。等我兄长收了货之后,我就要跟着离开,不敢耽误时间。” 意思是让这人不要耽误他时间。 孙大庆道,“在下孙大庆,本地人士。要不我带你四处走走。” 谢来笑道,“兄台为何如此,我们才见过一面,实在不敢让兄台这么照顾。” 孙大庆直接爽快道,“我不和你废话啦。你昨日说的那些话,我心里还是不舒服。必须和你证明,我们云州府这么是对的,对老百姓是有好处的。你从外地来,所以不了解。” “……”谢来只觉得这人太执着了,这是对这里爱得深沉,不让人说一句不好。 谢来虽然不想与人争辩,给来福找事儿,但是也不想昧着良心说话。 于是道,“不如这样,你我一同出行,走走看看,自然知道实情。” 孙大庆一听,立马赞同了,“此举甚好。” 于是跟着谢来一起出门。 上的当然是谢来的马车,谢来的车夫可不让他随意上陌生人的马车。 好歹和孙大庆是个好说话的,跟着钻上了马车。 他的马车在后面跟着。 谢来道,“孙兄,你不用这么在意我说的话。每个人看待同一件事情,可能就有不同的观点。” 孙大庆严肃道,“因为你是第一个说不好的人。我之前从未听人说不好。所有人都告诉我,这是好的。对的。” 谢来闻言,道,“这是官府组织的,自然没人和你说反对意见。若不是你非得我说,我也不会愿意与你说这些话的。我们初来乍到,又要来此地收货,得罪了此地的达官显贵的,还真不好办事。” 他就算想法多,但是也不傻。有些话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自然是保护好自己。 特别还有来福哥,日后是要来跑商的。 得罪这里的人,还能买到好货吗? 到了一条街来了,两边铺子里面都放着瓷器。 “孙兄可知道这些商户,每月要交多少瓷器给瓷器所?” 孙大庆道,“自然是做多少交多少。” “看来孙兄对着云州府也不是很清楚?”谢来惊讶。 他还以为这件事情一般人都是知道的。特别是这孙兄对这些事情如此关心。 孙大庆道,“我未曾来这边走动过。” “那瓷器所要求这些商户每月交多少件商品的事情,您也不知道?甚至因为散户无法按时交货,要缴付罚金,所以宁愿关掉咱家的炉子,去给人做工。” “怎会如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