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来’。危急之时,莫愁是挡在他的前面,把他护在身后的。 而她,明明看起来也没有多强壮,第一时间是想护着他。 他想不感动都难。 “霍总.......”柳道长叫了一声,霍一宁才回过神来。“哦,柳道长,不管怎么样,你帮我打听打听。我有点不放心。她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而且那天我不该让她就那样走......” 隔着一道门,江以沫把霍一宁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叫那天不该让她就那样走? 难道,那天她走得太快,错过了什么本来应该有的精彩后续吗? 不会是霍一宁要以身相许吧? 怎么办,幸福来得太突然,她都没有准备。 江以沫站在门背后有点胡思乱想,甚至脑子里还闪现出某一天在霍一宁家见到的帅哥出浴图来,不由得笑出声来。 没办法,身材好像真的很好。摸起来,手感也应该不错。 莫名其妙的笑声,让正在说话的霍一宁回过头去,看向那虚掩着的厢房门。 “柳道长,有客人?”霍一宁觉得这笑声好像还有点熟悉。 “哦,有个常来上香的香客,说最近心神不宁,想来观里住几天。可能是她在笑。不过,她不喜欢见生人。” 柳道长的这个解释听起来没有任何破绽,毕竟玉皇观偶尔是有香客在这里小住的。但霍一宁心头还是存疑,既然是心神不宁,自己关在厢房里偷笑,是几个意思?还是刚刚在偷听他们说话? 越是这样想,霍一宁就越想推开门去看一眼那厢房里的人到底是谁。 他起身往厢房去,柳道长一看不妙,赶紧追了上来。 此时,站在房门后的江以沫听到脚步声,连嘴和鼻子都给一并捂上了,这要是门被推开了,她该怎么解释? 那不就是大型掉马现场吗? 霍一宁的手刚要碰到厢房的门,就被赶上来的柳道长给拦住了。 “霍总,这位香客比较敏感,还是不要打扰她比较好。”柳道长按住了霍一宁的手。 霍一宁看着那虚掩着的门,他感受不到任何存在。如果真的是莫愁,这么近的距离,他不可能感受不了。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但刚刚那笑声,真的很像。 “柳道长,今天观里可有来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个子不太高。”霍一宁说着比了一下自己胸口,“大概到我这里。头发不长,刚好到肩膀,眼睛比较大,很有灵气的样子。” 柳道长听他描述说的是江以沫,其实还有点纳闷,难道说他们本来也认识。 如果不认识,为什么霍一宁会这么问呢? 柳道长以自己对霍一宁这些年的了解,他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肯定有根据才会这么问。 于是,他赶紧答道:“是有这么个姑娘。一早来的,说是要给亲人在观里立个牌位,问我一年要花多少钱,还想做个道场。” “那她人呢?”霍一宁虽然这样问,但目光却下意识地扫向那虚掩着的门。 “走了有一会儿了。说是父母和爷爷的墓地在这附近,扫墓去了。” 玉皇观所在的这座山,山脚和山上都有一些坟头,所以,柳道长这解释也是毫无破绽。 “怎么,你认识那姑娘?”柳道长又追问了一句。 “偶然认识。” 霍一宁没有多说。瞧着时间也不早,他还得回中元文化去,毕竟两三天没去了,一堆的事等他处理,便拜别了柳道长出来。 柳道长怕他杀个回马枪,把江以沫再给撞上,直接把人送出了玉皇观,又关了观门,这才回来。 江以沫靠在厢房的门口,腿还没好,走路还得拄拐。倒是手臂上的伤要好得快些,已经开始长新肉,就是有点痒痒。 “柳道长,我看,我今晚还是去一趟宁宁那里吧。我怕他这样打听不到,会直接问到阴司去。昨晚我才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哪敢再生是非。”江以沫苦着一张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