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诸伏、zero,好久不见。”松田阵平看着友人们,凫青色的眼中带着暖意。 “松田!”伊达航率先打招呼道,欣慰地看到松田阵平的精神还不错。 “好久不见,松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站在萩原研二的墓碑前,看着松田阵平拿着花朝他们走过来,心情十分复杂。 他们每年都来扫墓,怀念英年早逝的友人,结果墓里的人居然还活着。 松田阵平走到墓碑前,凝视着萩原研二的墓碑。他把手中的菊花放到了墓碑前,露出了一个笑容。 实现了哦,我的诺言,hagi。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看着松田阵平的背影,在他身后对视一眼。 炸弹犯已经死了的事,松田阵平还不知情。为了不让松田阵平继续深入调查,零组暗示了一下警视厅,要求他们对这个案件的后续严格保密。 看来松田阵平的上司跟他们有着同样的看法,松田阵平这么快就调回了爆炸物处理班是好事。 松田阵平回过身,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瞬间收回了不该存在的神情。 诸伏景光感叹道:“松田来了,萩原一定会高兴的。” 降谷零随即问道:“搜查一课的体验怎么样,松田?” 松田阵平说:“多的时候一天之内就办了五六个案子,忙死了。” “不过那个混蛋终于被抓到了。”伊达航说,“我下个月也要被调去警视厅了。” “真可惜,班长,没来得及和你做同事。”松田阵平说,“我已经调回爆炸物处理班了。” 伊达航开玩笑道:“看来你是听不到我喊你‘前辈’了呢,松田。” “你在说什么啊,班长?”松田阵平笑着说,“就算我还在搜查一课,论起做刑警的经验,你也是前辈啊!”他半是玩笑地提醒道,“不过搜查一课真的很忙,班长,你要注意了。” 诸伏景光戏谑地说:“听到了吗,班长?松田在给你传授经验呢。”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说:“以搜查一课的工作强度,班长想陪娜塔莉的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伊达航惊讶地问:“你真的是降谷吗?”这话更像是萩原说出来的。 “欸?”降谷零略带茫然看着他。 松田阵平心领神会地说:“变得八卦了啊,金发大老师。” “zero也没说错啊。”诸伏景光站在自家幼驯染这边,关心地问,“班长,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娜塔莉结婚?” “我和娜塔莉都想再等一阵子,等我适应了东京的工作再考虑这件事。”如果能等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来参加婚礼就更好了。伊达航没把这句说出来,转而说:“你们怎么还叫我班长?我早就不是班长了。” 诸伏景光一本正经地说:“一天是班长,一辈子都是班长。” 松田阵平附和道:“你摆脱不了我们的。” “哈哈哈!”四人一起笑出了声。 轻松愉快的笑声飘荡在天空上,消散在空气中。在笑声中,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暂时放下了担忧,两人对视一眼,对萩原研二的牵挂又上心头。 ——萩原现在在做什么呢? 蓝天上飘荡着白云,金色的阳光穿透白色的云朵洒落在高楼和地面上。 萩原研二站在大楼的阴影中,看着自己面前戴着鸟嘴面具的人,微笑着问:“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耀眼的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