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做的辣子鸡了,她骄傲道,“那可是,当初学炒辣子鸡就是罗大姐说着我记得,然后照着做的,现在已经成了我的拿手好菜了。” “那感情好,曹奶奶有口福了。”俞彤温温柔柔的,后面说的时候却说的更详细,而且语速也慢了下来。 曹慧兰喊俞彤进屋吃点东西,俞彤摆手,“我就不进去了,一会儿还得忙,晚上要发面,明天蒸馒头。” 蒸馒头曹慧兰知道,便说,“没错,改天再一起玩。” 不过曹慧兰毕竟生活经验更足一些,俞彤讲的细致,老太太把该问的都问了,也就放她走了。后来还打了豆腐脑,问赵夏意吃甜口还是咸口,赵夏意说,“咸口,我可吃不了甜的。” 赵夏意吃豆腐脑喜欢放上榨菜丝儿,再放点辣椒油和香菜,其他的也就不要了。反倒是许根生一把年纪反而喜欢甜口,他还说,“沐晨这孩子也喜欢甜口呢。” 说起许沐晨一家子就沉默了,到昨天为止,赵夏意打电话还联系不上许沐晨呢,许根生倒是利用关系找老战友打听了一下,也是说执行任务,具体上哪儿,除了直属的领导就连学院的人都不清楚,只说要保密。 既然这么说了,那显然这任务很要紧,要紧到除了发出命令的领导,其他人都不清楚。 而且许根生到底是部队上下来的,了解也比赵夏意多。 赵夏意只以为是寻常的任务,但须根却明白,真是寻常的任务不会打听不到。只能说明这任务不光要紧还得严格保密。若不保密可能危害的不止是部队,可能还会给做任务者本身带来危险。 但机遇多半是伴随着危机存在的,在夏天抗灾时许沐晨就立了二等功,后来又去学院进修,现在又出任务,显然是上面要提拔许沐晨了。 许根生既觉得骄傲又觉得担心。 只不过在赵夏意面前,许根生是不会说的,只笑眯眯道,“等过年的时候食堂兴许有,到时候给他弄点儿。豆浆也是一样的。” 赵夏意笑着应了一声,面上不显。 豆腐脑吃完再熬煮一些时间,然后絮状物出现慢慢凝结,然后便开始压豆腐。 硕大的圆形竹筐摆在两条凳子上,里头铺上农家自己纺织的粗布,将锅里熬煮的豆状絮物倒入框子里,然后将粗布收拢,上头盖上高粱杆儿做的盖垫儿之后便各方向按压,下头水哗啦啦往下淌,豆腐也慢慢趋于成型。 当然现在是不行的,还得在上头压上块大石头再将水分压出,豆腐压实了成型了,也就成功了。 趁着压豆腐的功夫,曹慧兰又把豆渣收拾起来准备下午的时候炒了吃。 赵夏意觉得惊讶,“这么粗能好吃吗?” 曹慧兰就用勺子舀了一些给她,“你尝尝。” 然而赵夏意尝了一口就后悔了,拉嗓子眼,可她又不好意思吐了,只能这么吃下去了。 曹慧兰笑了起来,“这都是粮食扔了可惜了。” 她看了眼在南墙那儿还活蹦乱的两只公鸡说,“要不喂鸡?” 于是豆渣一分为二,一些留着下午自己炒了吃,一些喂了俩公鸡。 赵夏意去喂的,颇有些给鸡送断头饭的感觉。 因为明天就腊月二十九了,该蒸馒头宰公鸡了,这些豆渣将是公鸡们最后的口粮了。 不过赵夏意对公鸡的同情也就那么一会儿,该吃肉的时候毫不含糊。 喂完公鸡赵夏意就围着豆腐转,豆腐这会儿还冒着热乎气儿,豆香却在空气中四处乱窜。 隔上一会儿赵夏意就问,“豆腐好了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