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觉得不得劲儿,好歹都是为部队做贡献的人,军嫂们的贡献值并不比士兵低。为什么就不去参加呢? 是没人会唱歌跳舞吗? 如果没有那也可以学啊。 部队上的文艺节目她没了解,打算过两天去文工团取取经,但她们纺织厂的女工,怎么能不参加节目表演呢? 不管好坏都得参与进去。 赵夏意现在就打算研究明白这个问题,然后向领导提意见,宣传这件事儿,鼓动大家参与到节目表演中来。 正想着呢,刘芸就来找她了。 还不肯在办公室里说,非要和赵夏意出去走走。 赵夏意看着外头阴沉沉的天有些不乐意挪脚,多冷啊,在屋里呆着不行吗。 可刘芸很严肃,赵夏意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她出来了。 对她的不情愿刘芸哭笑不得,赵夏意道,“刘副主席,我是工会的人,长时间离开不合适。” 刘芸登时乐了,随口道,“那你来我们厂委工作就是了,厂长和书记都缺秘书呢。” 话一落,赵夏意眼皮跳了一下,这是明示暗示想挖她了? 哈哈,赵夏意心里还挺兴奋。 看看,她赵夏意现在优秀到副厂长都来挖她了。 而且还是做秘书,看样子厂长和书记的秘书随便挑。 但现在的赵夏意早不是以前的赵夏意,哪怕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也绷着一脸的认真和谦虚,“副厂长太客气了。在哪儿工作我听组织安排。” 这回答让刘芸乐了,倒也没追着问,毕竟去了厂委也不能给她当秘书啊。 刘芸也没耽误功夫,直接说了困难,“虽然部队也能找人,但我们还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好的意见。毕竟部队找人大概率也是从军属里面找,军属里的确有文学水平高的,但没有教学经验。” 赵夏意恍然,原来是这事儿。 不过既然问她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有点私心? 她便试探的问,“刘副主席,现在革命结束了哈,好些人已经被平反了,但有些人也没被平反对吧。” 她只说了一句,刘芸就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找那些人?臭老九?” 赵夏意也没辩驳,“臭老九并不是个好称呼,而且也是不尊重。但真论起来,家属院的人学问再好,有几个能比的上他们的。在以前有学问的都是受尊敬的,也就是这些年才成这样,现在很多人陆续平反,这就说明国家也认可他们的学问,他们的身份地位慢慢在恢复。让他们给咱们扫盲,往后说出去是哪个教授扫盲的,也有面儿啊。” 刘芸没说话,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面儿不面儿的她不知道,但那些人有文化也是真有文化。 很多原本就是老师,再来扫盲还有些大材小用呢。 刘芸点头说,“这事儿我明白了,我会跟厂长还有书记说这事儿,毕竟有些事儿我们也做不了主还得部队上同意。” 赵夏意明白这道理,点头道,“您说的没错。不过如此上头答应这事儿,我可以推荐我舅舅和舅妈吗?他们以前都是大学的老师,而且都已经是副教授级别了。” 她外公刘运为祖上是资本家,但到了舅舅这一代却以读书为重,先去国外留洋几年,回来直接进了大学做了教授。夫妻俩也是在国外相识的,只是好景不长,他们归国五六年,革命便开始了。 刘芸一愣,“你舅舅一家在农场改造?” “对。”赵夏意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的政审能过说明就没问题,当年她舅舅和外公主动和她妈划清界限,而她妈因为没留洋,她爸又是根正苗红的,又有邻居担保,这才没被牵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