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几下推开左霏,身体蜷缩成一团,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因极致高潮而缺失的氧气。 揉了揉略微有些疼痛的胸口,左霏俯身掰过蒋赋的下巴,说:“我必须强调一点:在任何情况下,袭击主人的行为都是被严厉禁止的。即使是你因为刺激过度而无法控制自己,做出的类似于自卫反击的行为,也是不被允许的。听明白了吗?” 蒋赋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空白的大脑没有思任何考能力,只知道左霏或许是不高兴了,嘴里一个劲儿地重复着“对不起”。那声音本就夹杂着喘息,模糊得很,重复几次之后就难以听清了。 再见他这幅几乎听不进话的失神模样,左霏撇了撇嘴,觉得还是不要太相信他的自控能力比较好。她转身取来一对手铐,将他的双手拷在了床脚上。 然而左霏并没有囤物癖,同种道具一般只会买一件,手铐也是,所以她只能选择用捆绳绑紧他的双腿来限制他下半身的活动能力。 不过,最后绑出来的成果大概只能称得上是“绑完了”而不能称为“绑好了”。因为它的美观性几乎全都来自于绳子陷进肉里的原生视觉刺激,与捆工本人的技术没有半毛钱关系。 排线排得乱七八糟,绳结大小不一,甚至还打了一两个死结。是个人都知道绑得不怎么样,左霏当然也知道。 可当稍一抬头看见蒋赋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时,她还是啪地一下拍上他大腿,不悦道:“你笑什么?” 毫无预兆的拍打吓了蒋赋一跳:“没、没什么,你别生气,我就是……就是觉得你有点可爱。” 左霏狐疑道:“可爱?” 她可不觉得自己能和这个词沾上边,尤其是现在。在她正作为他的主人对他进行调教时的现在,他居然说觉得她很可爱? 然而蒋赋点点头说:“嗯,有点可爱。”想到刚刚左霏皱着眉头穿绳走线的模样,他又忍不住笑起来:“你总是给我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原来其实也有完全不会、无从下手的东西吗?” 左霏却没再纠结可爱不可爱的问题,因为她从他的语气和反应中领略到另一层意思。 “所以说,你会?”左霏问:“你为什么会绑绳子?你绑过谁?” 蒋赋猜她可能在怀疑什么,笑道:“是自缚啦。我没绑过别人,你放心。” 左霏仍追问着:“自己绑自己吗?那怎么绑?又怎么解?不会解不开吗?” 蒋赋解释道:“绑的时候先绑其他部位,不绑手肘以下,最后用定时锁把两个手铐扣起来就能达到自缚的效果了。解绳子的话,等时间到了,锁会自动打开,手能活动之后解绳子也不算太麻烦。” 左霏的怀疑暂时被消解,她解开他的手铐,指着他腿上那绑得乱七八糟的绳子说:“我这弄得太难看了,有点……倒兴致。既然你会绑,就拆了自己来吧。” 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动作慢点,让我学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