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的心里仿佛有个魔鬼叫嚣着,要他杀了她,一口口吃掉,和她血肉交融,共同走向灭亡。但是他不能这么干,他爱她,决不能再伤害她。 那次之后挽挽烧的厉害,滚烫的身体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让人不忍直视,像被狠狠轮奸了一般。白谨悔恨懊恼的一拳砸在墙上,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寒凉的光。 白挽高烧不退,安安静静待在床上毫无声息。白谨拉着她的手将脸埋在里面呜咽,此刻的孤独和恐惧拉到最大,但在这可怕的孤寂中却又滋生出诡异的满足来,就他们俩,谁也不会离开。这种念头就像黑暗潮湿处疯长的青苔霉菌,猖狂的蔓延,遮盖住缝隙中唯一的光亮。 私人医生低着头进来要给白挽做检查,在白谨毒蛇般阴暗的目光中紧张的颤抖,他不敢深想为什么白挽会被弄成这副模样,也不敢回忆那天晚上为什么白谨衣衫不整面色阴沉的抱着她冲进来,他不敢看他裸露出的肌肤上抓痕齿印,也不敢看两人衣服上的血迹斑斑。 等着白挽被送回来的时间格外难熬,度日如年。于是她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白谨就把她抱进怀里,护士沉默着极力稳住哆哆嗦嗦的手,帮她扎针挂水。 白谨贪婪的盯着她柔弱苍白的小脸,旁若无人的吻她紧抿的唇,含住下唇吮出的滋滋声让一室的医护人员都加快了速度把头埋的更低,然后鱼贯而出。 病房里又只剩他们了。 白挽醒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她虚弱的睁眼看见躺在她旁边盯着她的男人,眼里都是红血丝,下巴上长了青茬,本就清瘦的脸颊有些陷下去。 白挽被吓了一跳,心脏都骤停了,她急促的喘了几下,声音哑的不像样子:“哥哥?”白谨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来,杯口抵住她的唇,白挽喝了一整杯才停下。 白谨去找了医生,她的烧已经都退了,撕裂的下身还没修复好,动一动都疼。白挽有些不自在,白谨盯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她把脸转向另一边让他瞧不见他的表情。白谨沉下脸强硬的掰过她尖尖的下巴:“挽挽怎么不看哥哥啊?”白挽垂着眼睛一言不发。白谨扯着嘴角问:“挽挽怪哥哥吗?哥哥也不想把挽挽弄伤的,但是挽挽太坏了,背着哥哥去找别的男人,他对你做了什么呢?亲了你的小嘴吗,有没有揉你的奶子,有没有…插你?”他问一句,眼神就更阴毒一分。 白挽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没有,他舔了我的脚,用手指插了两下。”白谨整个人围绕着一股戾气:“那么挽挽,你害死了他。”他的声音依然轻轻的带着温柔。白挽却勾起唇角:“是啊,他本来就该死。”出轨家暴的男人都该死。 白谨在她昏迷期间早就查清楚了:“为什么挽挽不跟哥哥说呢,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白挽歪着头纯真的看他:“因为想试试哥哥之外的男人啊。” 白谨失去理智的扫落床头柜上的东西:“不许!不许试别人!!挽挽是哥哥一个人的,不可以被别人碰,明白吗?”他阴毒的目光死死撷获住她。白挽嗤的笑了一下:“不明白,哥哥只是哥哥而已,管不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