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两孩子的性子怕是搞反了。 而老太太每每说这样的话,韦氏心中就不大好受。 但大丫实在是闹腾,她根本没法睡一个好觉。 韦氏这心里,就越发不平衡了起来。 瞻哥儿不闹,里里外外还有田氏在帮忙,而除了老太太偶尔伸手带带大丫,剩下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韦氏显得越发的沉默,除了吃饭和抱大丫,她都尽可能的不出现在众人面前,说来也是好笑,明明是一家子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和宋芮娘竟然很少见面。 就是再傻,也看出二弟自从钱氏来闹之后,防着她呢。 韦氏冷笑,她还能吃了宋芮娘不成?至于吗? 韦氏把这事和大郎说了,大郎也没吭声。 明眼人,谁又看不出来呢。 生完瞻哥儿,芮娘没几天就下奶了,而且奶水充裕。猪蹄汤、鱼汤,流水一样的往芮娘房里送,有一回芮娘实在是喝不下了,好话说了半天让田氏悄悄的端回厨房去,正好让在厨房的韦氏瞧见了。 “咋了,她喝不下?”韦氏伸头问了一句。 田氏笑着应了一声:“嗯,芮娘奶水够,这些不喝也行,昨个儿刚喝了一顿。” 韦氏的奶水永远都不够,虽然这些汤她没少喝,而且也快喝的吐了。 心里的那种不平衡又来了,韦氏阴阳怪气的刺了一句:“真是好命哦。” 说完就转身走了。 田氏的动作一顿,略有些不爽的看向她,心里也不爽快,这鲁家好好的一家子,怎么就她一个人成天丧着个脸的。 而芮娘,对这些依然还是毫不知情。 鲁越将她护的极好,可以说是隔绝了任何可能会影响芮娘心情的事情,很快,瞻哥儿就即将满月了。 满月礼,鲁家准备大办。 满月时,要给孩子铰头,所谓铰头,就是要给满月的小孩理发,理掉胎毛。然后再用煮熟的鸡蛋在孩子头上滚六下,寓意六六大顺,接着要穿新衣、带新帽。最后,要抱着孩子出去转一圈儿,给大家伙都看看,也是为了新生儿将来长大不怕生人。 铰头的师傅鲁老太太是提早就联系好了的,就等着这一天登门。只是在瞻哥儿满月礼的前夕,鲁老太太把鲁越和鲁大郎同时叫去了。 鲁老太太:“今年咱们家添了两丁,老大得了个女,老二得了个儿子,对老婆子我来说都一样,孙子孙女我都有了,很是高兴。只不过……咱们村一直也没有给女孩儿办满月酒的习俗,大丫满月的时候家里情况又特殊,大郎,你心里没有意见吧。” 鲁大郎:“娘您说啥呢,我能有啥意见,这不是传统吗?您给瞻哥儿办就行了!” 鲁老太太看向二儿子:“老二呢,是个啥意见?” 鲁越沉默了片刻,道:“虽然没有给女儿办的传统,但是也热闹热闹吧,大丫不是也没铰头吗,让师傅一起。” 鲁大郎刚想拒绝,鲁老太太开口了:“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不能光给弟弟办不给姐姐的,那就这么说定了,铰头礼给两个孩子一块儿,然后二郎,你把铁铺的,布庄的伙计们都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鲁越道好,鲁大郎却有些犹豫。 “娘,布庄现在生意不行了,我前两天辞了两个伙计,就不请了吧……” 鲁老太太一听,吃惊的问道:“啥时候的事,你怎么没早说?” 鲁大郎:“就前几天,那不是看着最近家里忙,二弟添丁,不想说出来给你们添堵吗……” 鲁老太太怒了:“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什么叫添堵,这不是一家人的事情吗?你现在布庄里还剩几个伙计?” 鲁大郎:“两个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