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多曼妙啊。 情绪正找到突破口要爆发出来时,她突然想起了靳泽承,为避免俩人的关系被猜忌,所以刚才她离开后花园时特地嘱咐这个男人:“你跟在我的后面,晚一会儿再进来。” 这下是正好给了她一个表演的机会。 喻遥用力咬住了下嘴唇,眼睛因为不可思议而瞪的很圆很圆,她几乎是提顶起胸口的那股气,仔细听的话,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着:“这件衣服明明是你的呀,是你先弄脏了我的裙子,然后带我去你的保姆车那儿,给我穿的呀……” 最后几个字甚至还破了音。 要不是黄希希的经纪人提前给这群人打了一阵预防针,估计他们真的会被喻遥这逼真的演技给真实到,然后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个黑紫色头发的女生不礼貌的指着喻遥说道:“你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要血口喷人,我们希希姐到底做错了什么,好心提醒你却还要故意被你污蔑?” 附和的人不在少数。 这时,黄希希抹着眼泪,从人群的后面走出来了:“喻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无论如何,你在今天这种反皮草的慈善晚宴上穿真皮草,就是不对的呀。” 一群舔狗立马恭维:“天呐,希姐怎么这么善良可亲啊,她人也太好了吧。” “对啊对啊,这个狐媚子喻遥真该死,为了穿的漂亮还真是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啊!” 喻遥尽量保持自己的弱势人设,想象她如果真的遭人陷害,应该怎么以“小白花”的形象进行聪明的反击。 一个合格的演员,不就是随时随地通过这种“实战”找寻演戏经验吗,以备下一次遇到差不多的角色要演时,可以通过这种真情实意和观众达到情感共鸣。 但这样子活的还真是无比憋屈。 毕竟她可是一直奉行“干掉正确答案,她就是正确答案”这种潇洒人生态度而活着的人。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喻遥盯上了黄希希的眼睛,目光渐渐变得灼热,她捂着胸口质问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这件皮草外套明明就是你给我的呀,也是你和我说这是环保皮草后,我才敢放心穿的!” 有一瞬间,黄希希切实的从喻遥的眼睛里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她的心头莫名涌上了一股恐惧感。 但想着现在有这么多的人给自己撑腰,是黑是白都已经不重要了,事实永远都是站在多数人的一边的。 颠倒是非黑白,向来是她的强项之一。 黄希希表演的更加生气,恨不得当场泪泄五百大缸,“喻遥,如果你再这么胡说八道的话,我也真的要生气了!” 眼看着场子就要吵起来了,主办方连忙头疼的站了出来,然后提出了一个还算公正的解决办法:“现在大家都是口说无凭。” “不管这件皮草到底是谁的,我们先验验它的真伪吧,一切问题都要从根源处解决。” 有人就忍不住开口问了:“这大晚上的,去哪儿咽真伪啊?肯定是希希姐说的对啊,这喻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撒谎精罢了!” 主办方拿出了口袋里的打火机,解释道:“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用火烧一烧就知道真假了。真的是一股烧焦发丝的味道,而现在市面上的环保皮草,烧起来都会产生类似于塑胶被融化了的气味。” 没想到此话一出,比黄希希还要心疼这件几十万大洋才买下的皮草外套的人,竟然是新主人喻遥,她是真的舍不得这里的任何一撮毛被揪下来用火烧一烧。 爱衣如命,如果真的这么做了,这和在烧她本人的毛又有什么区别呢! 喻遥磨磨蹭蹭的,不说任何话,也没有任何要行动起来乖乖照做的样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