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直接换台,把电视频道换成了自己爱看的狗血偶像泡沫剧,还跳出来很长一大串英文,以为是什么用户同意书,看也不想看,直接点了“confirm”键。 又吃了口小蛋糕才回答道:“想要你陪我去逛商场。” “行。”靳泽承耸了耸肩,直到电视画面变得清晰,他嗓音才略微沙哑的评价道:“我还以为你点播这种节目,是想和我在酒店待到天黑。” 到底是国外,电视内容总是大胆又火辣。 听着那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喻遥把遥控器塞还回了男人的手中,然后从行李箱里随便拿了件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换上。 镜子中,她的脸颊一片绯红。 其实以前还发生过比这种还要尴尬的事情。 那会儿靳泽承是青春期,每次回房间总会有意识的将门带上。 而喻遥一向大大咧咧,某个晚上拿着切好的西瓜从自己卧室的阳台走到了他的房间,本来是想和以前一样直接招呼不打就进去的。 但因为听到了几声难捱嘶哑的声音,愣住了脚步。 那张深灰色的大床上,鼓鼓囊囊。 以前看过的少女漫多了,即使生物课没好好学,也能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立马逃荒似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夏夜蝉鸣聒噪刺耳,而她刚才听到的是自己的小名。 “遥遥。” 沉沦又压抑。 第二天起床上学时,她意外的没有要靳泽承叫很多遍,一个人穿戴整齐的下楼吃早饭。 些许是太过于心不在焉,喻母忍不住皱着眉问道:“怎么了这是,还没睡醒?” 喻遥抿着唇,直到母亲第三遍开口问她:“对了,昨天让你端给泽承的果盘呢?怎么没拿下楼?” 靳泽承抬眼望她,将小姑娘所有的慌乱彷徨全部尽收眼底。 昨天晚上,阳台上一点轻微的动静声可能不是错觉。 “啊……我自己都吃完了,忘记拿了。”喻遥不安的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小米粥,根本不敢再和靳泽承对视。 都怪这个男人,自己都做了一整个晚上的噩梦。 喻母错愕,边起身边说道:“你这死丫头,吃这么多凉的,不怕肚子疼了是吧?” 后来,喻遥一次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件事情。 差点以为记忆能就此尘封。 但靳泽承早就无孔不入的蔓延进了她生命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日后随便一件再小再稀疏平常的事都能让她回想起很多曾经。 大概这就是青梅竹马,明明才结婚两年多一点而已,却像是早已相处了二三十年的老夫老妻。 再后来,结婚那晚,靳泽承其实喝的很多,亲吻她,耳鬓厮磨:“遥遥,我终于得偿所愿,拥有我青春里的最渴望了。” …… 浴室的门被人敲响了两声,那道黑影是靳泽承,他问道:“遥遥,桌上的东西还吃么?不吃我都收拾掉了。” 打开淋浴的喷头,喻遥咽了咽口水:“不吃了!” 她快速的冲了个澡然后换好衣服走出去。 去的是harrods,喻遥满血复活,在这里就是穿着高跟鞋把一座珠穆朗玛峰攀登下来都不会喊一句累。 没有助理在身边,靳泽承亲自充当拎包小弟,中途已经让商场工作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