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情况也不是很好,他凭什么全心全意对你啊?我估摸着张朝军就是想找个老老实实给他看家的女人,所以一个月给你万把块钱算不错了。” “我跟你说,张朝军实际挣的肯定比多多了。这钱得装在自己口袋里才踏实,他又不是傻瓜,凭什么全部上缴?这男人有钱就变坏,他在外面肯定有别的女人。” “再说了,哪个正常的男人像他这样成天不回家?你现在独守空房,你自己算算跟他结婚才多长时间?就现在这样,你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陈林菊抱怨归抱怨,却从未想过太多。然而被胡桂云这么一分析,她忽然觉得闺蜜说的这些全都合情合理。 “他……他在外面真有女人?”陈林菊觉得心脏瞬间抽紧。 “八九不离十。”胡桂云没敢把话说死,她只能按照自己的逻辑继续分析:“你想啊!他能给你一万,就说明口袋里至少还揣着一万。你以前在外面上班,应该很清楚一万块钱是什么概念。像张朝军这种不管家的,可以在外头好吃好喝,就算每天晚上换不同的女人也足够了。” 胡桂云毕竟没什么见识,她不知道高质量的女人身价过万、十几万,甚至上百万。她所理解并且亲眼见过的,只是几十、几百块的那种。可就算是那种女人,在她看来无论颜值还是身材,已经远远超出陈林菊太多。 胡桂云觉得,只要张朝军不是瞎子或傻子,凭什么选择陈林菊? 能赚钱,好吃好喝好享受,干嘛要找陈林菊这种女人结婚?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啊! 对于闺蜜再婚这件事,胡桂云有些小小的嫉妒。可要是说因为嫉妒产生怨恨心理,见不得别人好,她还达不到这种程度。 被这么一说,陈林菊心中就有了想法。 两个怨妇聚在一起的次数多了,时间长了,就算没有的事情也会变成真的。 陈林菊不是白痴,她仍有着专属于自己的判断能力。 真正压垮骆驼嵴梁骨的那根稻草,最终还是来自旁人的嘴。 陈林菊整天闲着无聊,开始学着小区里的那些闲人,打起了麻将。 打的不大,血战,五块钱赌注的那种。 她技术一般,输赢主要看手气。反正就是打发时间,混日子。 每天都有时间打麻将的都是闲人。要么工作清闲,要么家里有钱。真正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根本不会坐在台桌旁边,手里摸着筒条万,嘴里说着不疼不痒的话。 打麻将的人,男男女女都有,整体年龄段偏大。 这很正常。毕竟有钱有闲的大多是中老年群体。 陈林菊不算年轻,也不算太老。与张朝军结婚以后,她闲在家里,风吹日晒的跟她没关系,体重日渐增长,皮肤也比以前更白了。 总的来说,她略有几分姿色。尤其是圆圆的脸蛋,更平添了几分可爱。 麻将桌上的男人都喜欢插科打诨,用语言调戏同桌的女人。反正转来转去就四个人,四张脸大家都很熟悉。看久了就觉得陈林菊长得还不错,有几个男的对她产生了想法,约着打完麻将一起吃饭。 起初,陈林菊全部拒绝。 家里有老人得照顾,下晚些时候还得去学校接女儿,吃饭什么的就算了吧! 约的次数多了,陈林菊有些抹不开面子,就答应了。 去了一次,她感觉眼前被打开一片新的天地。 那些男人能说会道,夸赞她长得漂亮。有时候趁着气氛热火,还偷偷摸下她的手,搞得陈林菊面红耳赤,心跳气喘。 有一次,有个男的饭吃到一半就跑出去。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支玫瑰花,直接送到陈林菊面前。 女人都喜欢浪漫,尤其是这种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惊喜。 寻常时节,一支玫瑰花也就几块钱。而且那男的也不是特意准备,就是偶然偏头看见外面有卖花人路过,趁此机会熘出去,弄个小惊喜,制造点儿欢乐气氛。 说白了,还是想打陈林菊的主意,把她当成免费的女人,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