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还是有的……那个,我说个地方,你让那女的中午过来,顺便一起吃个饭,我给她介绍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班。” 虎平涛在这边听着连连点头:“行,回头我就通知她。” “你先等等。”电话那端的虎碧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小涛,你刚才说,那女的……梁萍,她男人是在工地上出的事?那这应该算工伤才对啊!” 虎平涛回到:“按理说是这样,可上次我问过她,说是跟建筑公司已经签了单子,那边赔了些钱,说是无责。” 虎碧媛一听就来了火气:“放他娘的狗臭屁……我不是说梁萍,我是说她男人上班的那家公司。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免责?这明摆着是欺负乡下人不懂法。工伤必须负责到底,赔付金额很高,怎么可能随便一点儿钱就把人打发走?这明摆着骗人啊!” 虎平涛笑道:“姐,听你的意思,好像有法子能帮她?” 虎碧媛仔细想了一下:“其实这事儿应该你来做。” 虎平涛愣住了:“我?” 虎碧媛道:“是啊!你是警察,又是派出所长,伱可以帮她申请法律援助。我这边虽说可以让公司法务出面,可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从中插手也不合适。当然,我可以找律师朋友帮忙,可人家是要收钱的,再说这种事情跨界难度很大。你那边是公对公,程序简单,帮扶目标也很明确。” 虎平涛顿时回过神来,轻轻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虎碧媛在电话里笑道:“想到就赶紧去做吧!别耽误时间。” …… 离开办公室,虎平涛叫着王贵上了巡逻车,直接去了梁萍家里。 昨天晚上的经历显然把她吓坏了,开门看见虎平涛和王贵,梁萍以为又要把自己带去派出所,整个人吓得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握住门把。直到虎平涛说明来意,她苍白的脸上好不容易浮起一丝红晕,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虎平涛把地址和联系电话号码写在一张纸上,递给梁萍:“你中午就过去。另外,回头你来所里一趟,我安排人带着你去法律援助中心。你男人的情况属于工伤,建筑公司那边必须负责到底。别管什么当初签的协议,那都是诓你们的。” “谢谢!谢谢你们!”梁萍满面感激,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候,虎平涛的手机响了————所里打来的,有警讯,必须尽快处理。 “行了,就这样!我们有事先走了。” 随口打了个招呼,他带着王贵转身离开。 …… 松茂公司是一家专做能源的大型企业。在省城设有办事处,还有一个大型加工厂。 根据报案人提供的地址,虎平涛和王贵找到松茂公司位于辖区内的办公大楼,乘坐电梯,上了十一楼。 走进办公室,只见里面围着十几个人,男女都有。 圈子里是一男一女,正在怒目相向。 虎平涛朗声道:“谁报的警?” 围观者纷纷转过身,下意识让出一条通道。虎平涛大步走进去,重复了一遍:“谁报的警?” “我报的!”站在场子中间那女的高声叫道。 她很年轻,二十岁左右。人长得很漂亮,穿着粉白色的西装套裙,头发扎成马尾,看上去很干练。 对面那男的一看就比她年龄大,却也大不了多少。五、六岁还是有的。人长得不差,个头也高。 虎平涛按照惯例打开笔录本,问:“说说你们的名字。还有,出示一下你们的身份证。” 女的叫杨永丽,男的叫张万里。 虎平涛低头记录,边写边问:“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杨永丽狠狠瞪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张万里,转过身,对虎平涛道:“我大学毕业以后就进了这家公司,今年是第三年了。” “上个星期,我就觉得办公室里好多人对我指指点点。当时我忙着工作没在意。嗯……具体时间应该是上周二。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我关系好的一个同事问我:是不是要结婚了?”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因为我和我男朋友虽然好了大半年,却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过这种事情说起来也不算什么,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家猜测是这样也很正常。所以我没否认,就随口回答:快了。” 说到这里,杨永丽抬手指着站在外围人群里的一个女的:“陈姐,当时你是这么问我的吧?” 姓陈的女子年龄看着要比杨永丽大。她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笑,点了下头。 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