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树对商铺的影响不是很大。可何玉娇不这样认为,她觉得树挡着店面不说,还破坏风水。于是她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又像以前那样来了两次。” 虎平涛飞快做着记录:“也就是说,之前两次搞破坏的人都是何玉娇?” 王凯点了下头:“以前的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不信你们把何玉娇抓起来一问就清楚。” 虎平涛对此不置可否,问:“你和她之间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还有,为什么这次破坏行道树的人是你,不是她?” 王凯的神情有些犯难,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和她……何玉娇很主动,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女人投怀送抱,我肯定愿意啊!再说了,她长得还可以,虽说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比我老婆肯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虎平涛摇头讽刺:“你老婆在家里带孩子,你对她还有这么大的意见?” 王凯坦言:“我老婆文化程度不高,以前还经常打扮,可生了孩子以后就不顾忌这些……女人嘛,外表还是很重要的。你说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赚钱,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这“好日子”对男人来说是啥概念?最根本的就是身边有个好女人。” “到我这个岁数,有三个孩子……要不是我妈铁了心想要个男孩,说什么我也不会要这么多娃。” “不是养不起,是真的太难了。光是入托上学,就得劳心劳力。以后孩子大了,两个女儿就是别人的,要赔上一大笔嫁妆,儿子讨媳妇还得花一大笔钱。算来算去都是我吃亏,何苦呢?” “我承认,我对何玉娇是有想法的————她年轻漂亮,很会玩,很能给我满足感。虽然我和她一直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很高兴,都很舒服。” “我问过何玉娇,愿不愿意跟我进一步交往,愿不愿意嫁给我?她说有点儿快了,想跟我进一步处处看。我觉得这回答挺实诚的,因为她一直没跟我要过钱,也没让我给她买过贵的东西。这么说吧,从我感觉她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开始,直到现在,每次出去玩都是我掏钱,可加起来也不多,林林总总几万块吧!一、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再加上她的店又在我隔壁,所有动静都清清楚楚。” “她跟她以前的男朋友分手以后,真没找过别的男人。何玉娇平时都在店里,有客人就招呼客人,没客人的时候就玩手机看短视频。反正我是没发现她在这方面有问题,所以那次才打着胆子问她关于结婚的事儿。” “这次新换了行道树,是我自己主动这么做的。” “她毕竟是个女人,不能每次都让她上。” “再说了,我也是为了在她心里留个好印象。我……毕竟是个男人。” 虎平涛疑惑地问:“既然你都这么想了,为什么还怕你老婆知道?” 王凯犹豫了一下:“……我了解过现在的《婚姻法》,也偷偷咨询过律师:离婚的时候,夫妻双方共有财产是要分割的。我媳妇儿那个人重情,她肯定选择要孩子,说不定三个都要。我得花大力气把儿子留下,还得藏下一部分钱,包括店里的股份,这样离婚的时候就不会吃亏。” 虎平涛讥讽地说:“你想的还挺周全。” 王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可我也有我的难处啊!以前开小吃店,没什么钱,谁也不把我当回事儿。后来店里生意好了,一个月下来能挣好几万,尤其是旺季,一个月十万块都有。钱多了就有朋友,平时吃饭喝酒,别人都是一家子,都问我为什么不带着老婆孩子一块儿来?” “我怎么带啊!”说到这里,王凯捶胸顿足:“老婆连生三个孩子,胖得跟猪一样,那腰比水桶还粗。你说你化个妆打扮一下,出去还能见人。可她倒好,干脆彻底放弃,每天在家里带孩子,以前还能做点儿家务,后来嫌烦干脆请了个保姆。煮饭洗衣服带孩子全部交给人家,她每天就是玩手机刷剧,每天早上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连下楼买菜都不愿意。” “好吃懒做,不胖还等几时?以前的衣服裙子全都穿不上了,她就从网上买了好几套家居服,那个宽松,穿着不累。” “我也想带着她一块儿出去啊!可她这样能见人吗?你见过有哪家的媳妇穿睡衣跑出来的?何况我叫过她几次,她压根儿不愿意。说是走路累……的确,我看着她都觉得累了。稍微走远点儿就喘气,上一层楼就要歇会儿,身上的肥肉……算了不说了,我真的是没办法,摊上这么一个老婆,别说是我了,换了任何男的都想离婚。” 这些话与案子没有直接关联,却有间接关系。 虎平涛沉默片刻,认真地说:“故意藏匿婚后财产,这是犯法的。” 王凯也豁出去了,直截了当地说:“结婚这么多年了,我老婆越来越懒。以前开小吃店挣钱少,她每天一大早就起来熬稀饭蒸包子,我负责烧锅炸油条。后来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