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好好干,洪哥不会亏待你。” 虎平涛满脸都是心有余悸的神情。他连忙对洪宗元弯腰行礼:“谢谢洪哥。” 洪宗元笑着来到他面前,用力拍了拍虎平涛的肩膀,鼓励道:“你算是好的了。就说阿强吧!表面上看是个狠角色,可他第一次运货的时候,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后来才发现他尿裤子……哈哈哈哈,那次金爷也在场,阿强的脸丢大了。” …… 黑色的夜幕,掩盖了从“王朝酒店”地下室通道缓缓驶出的黑色轿车。 从这里到海边约定的上船位置很远,要开一个多钟头。当然如果从市区主干道直接开过去,距离要短的多。然而现在的警察设卡设点查酒驾和安全带,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们盯上。与其傻乎乎的自己钻进去,不如走偏僻的土路,虽然耗时,却很安全。 王学新话很多,一边开车一边说。 “这些女的都是从外面进来的。安南人、费率冰人、缅国人、暹罗人,还有简朴寨和马莱亚人……都是看着咱们这边生活好,想过来淘金。” 虎平涛佯装不懂,疑惑地问:“不是说国外比咱们国内要好得多吗?我朋友有个亲戚,九二年的时候就出去了,在加利福尼亚,说是“资”字号社会遍地都是黄金,在那边随便干个洗盘子的活儿,一个月下来就有好几千美金。别说是一个人,就算养活全家也绰绰有余。” 王学新笑道:“别听他们瞎扯淡。这事儿我比你清楚。前年我跟着洪哥去了一趟旧金山,在唐人街吃饭,谈生意也在那边儿。当地经营餐馆的老板是个华人,据说祖上是清朝时候卖猪仔过去的,后来在那边定居。以前米国失业率没这么高,在餐馆里洗盘子也是时薪制,加上客人给的小费,一个月下来收入很可观。” “咱们国家前些年经济情况远不如现在。尤其是你说的九二年,那时候月工资才多少?顶天了也就几百块钱。当时的美元兑换人1民1币汇率已经超过七,一个月在单位上拼死拼活,折算成美元,连个屁都算不上。当时有句话叫做“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说的就是这个。别说是你朋友的亲戚了,就算是国家公务员一个月的工资,比起当时在米国餐馆里洗盘子的工人,那差距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谁也不愿意一辈子受穷。自古以来,骂穷不骂娼。有钱了,谁都对你点头哈腰。没钱了,就算你再有本事也是个废物。” “公务员工资不是挺高的嘛!”虎平涛满脸迷糊地问。 王学新乐了:“你说的是现在,我说的是以前。我家楼上以前住着一个当官的,听说是什么处长。日子原本过得不算差,可他两个儿子都不省心,整天就为了他那套房子争来争去。老头想不开,找根绳子挂窗户上吊了脖子……你说要是有钱,多买一套,哪有这些烦心事?” 虎平涛皱起眉头:“你骗我的吧!处长……那是很大的官儿了,怎么会穷到连房子都买不起?” “都说了那是以前,不是现在。”王学新加重了语气:“咱们不说贪1污1腐1败,正常情况下,官员的工资靠政府。国家要是没钱,官员都是穷鬼。可你看看现在的官,别说是处长了,就连科长、副科,工资待遇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这就是国家发展带来的好处……你还真别说,这有钱了才有能力消费。咱们手上的冰块海1洛1因可不白给,没钱了鬼才会卖给你。” 虎平涛不由得笑起来:“新哥你挺厉害的啊!这么一件小事,居然也能与国家大事联系在一起。” “大环境很重要啊!”王学新一本正经地说:“就说塞后车厢里那俩女的,不就是为了钱才落得这般下场。” 虎平涛微微眯了下眼睛,他悄悄引导了这么久,终于把话题转到自己需要的方向:“新哥,这俩女的究竟是什么人?” “安南人。”王学新双手操控方向盘,看着黑漆漆的窗外,语气间夹杂着几分自豪。 虎平涛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安南人怎么跑咱们地盘上来了?” “安南是个穷地方。”王学新道:“以前他们心甘情愿当毛熊的狗腿子,铁了心的跟咱们对着干。后来打输了,又不甘心认输,就在边境上对峙。阿衡你打过架,这牛高马大的天生就占优势。安南就巴掌大点儿地方,跟咱们能比吗?到头来空耗国力不说,还白白耽误时间。” “后来安南人跟咱们讲和了,虽说这些年经济有一定起色,可是跟咱们比起来仍然差距很大。看着咱们越来越有钱,还是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安南人眼红,女人也就动了心思,搞起了“安南新娘”之类的鬼把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