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楹没吭声。 郑宁妙搅着杯子里的珍珠,继续说:“沈砚舟这种极品男人,真的很少的啊。现在看起来不爱玩不花心,不过这种男人注定身边围着很多女人,他现在可能只是对婚姻的责任心,你不上心也好,万一哪天他有了别的想法,你也可以随时脱身……” 盛楹手指微顿,抿了下唇。 她犹豫了一会儿,迟疑问:“你是说,他会出轨么?” 郑宁妙立刻说:“我可没说啊。倒不是我不替你说话。可是你想啊,家里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啥都不能干,憋出病来也不奇怪吧。” “……” “说不定病着病着,哪天就变态了。” “……” 盛楹觉得郑宁妙的话实在夸大了,但是她也忍不住想,是不是代表真的存在着隐患? 她忽然感觉心口有点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索性另起了一个话头:“你那个体育生前男友怎么样了?” 郑宁妙听见这话表情一垮,摆了摆手,看上去挺不高兴:“没什么事,不是阑尾炎,其实就是胃病犯了,说是分不清地方。我现在怀疑那个狗东西故意诓我呢,这几天我都冷着他,省得被他拿捏了。” 盛楹说:“你这话的意思,他是故意骗你的?” 郑宁妙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呢,但是目前我不想搭理他。不要相信男人,他们可会卖可怜了,就欺负我们心软。” 盛楹温吞道:“所以你不联系他了么?” 郑宁妙摇头,眉梢得意地挑起:“当然不是,就吊着他。虽然他那么狗,但是谁让我馋他的身子呢。” 盛楹:“……” …… 又聊了一阵子,郑宁妙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下雨了诶,不叫你家那个来接你?” 盛楹:“他这几天出差了,还没回来。” 郑宁妙忽然开口问:“那你有没有想他啊?” 盛楹微顿,目光晃了晃,没有看她,停在桌角。 郑宁妙凑近,笑嘻嘻道:“你怎么不说话?” 盛楹抬睫,扫了她一眼,慢吞吞道:“你好无聊啊。” …… …… 盛楹回到家,丢下包,坐在沙发上。 花布跳过来,一整个大毛团窝到她腿上,像颗圆滚滚的毛球,暖呼呼的。在她摸它下巴时,眯着圆圆的眼睛,咕噜咕噜地冒出声。 样子好享受。 盛楹伺候了它五分钟,花布心满意足,终于从她腿上跳了下来。 盛楹视线看向阳台,从包里翻出手机,走到阳台,对着那颗多肉拍了几张照片,给沈砚舟发了过去。 美其名曰是监督,怕盛楹在他不在家的时间,把他的多肉搞死了,每天的照片就是证据。 盛楹发现多肉的归属权仿佛理所当然一般,闷声不吭地被转移到了沈砚舟那儿,现在她现在还像个嫌疑人一样,天天都要挨监视。 她是有点郁闷的,但是也不好太过计较,毕竟如果是她在养,可能这颗多肉已经没命了。 她老老实实地选了几张各种角度,把自认拍得还算不错的照片发过去。 然后,目光挪到到猫爬架上,逮着花布拍了几张,顺便也给沈砚舟发了过去。 大约是在看手机,沈砚舟在几秒钟后回了信息。 沈砚舟:【这我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简单的三个字,隔着屏幕,她都仿佛感觉到了沈少爷痞拽的质问语气。 盛楹有点不明所以:【?】 沈砚舟:【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这几张照片有什么问题? 盛楹一时没看懂。 没一会儿,又一条信息跳了进来。 沈砚舟:【丧尽天良。】 这就让人很难忍了,盛楹抿了抿唇,慢吞吞地敲出字:【你是说我拍得丑么?】 沈砚舟:【你这话,不是在为难我?】 盛楹颦着眉:【我哪里为难你了?】 沈砚舟:【猫还你那儿。】 沈砚舟:【还有我的多肉。】 盛楹看着那行字,莫名开始脑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