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也沐浴完毕,换了衣服躺下,不过她满腹心事,压根睡不着,如此辗转翻身,便似乎听到屋里有些什么动静。 她刚要撩起床幔,却看一个人影入了床帐,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一只大掌却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同时有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旁道:“别喊,是我……” 而这时,楚琳琅也嗅到了来者身上熟悉的气息,她抬眼看着男人的俊脸,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恼得伸手捶他的胸口:“哪有你这般不声不响进人的屋子?是想吓死我吗?” 司徒晟很是无辜道:“入你的屋子向来都是要避人来的。我也不好敲门。” 楚琳琅想了想:“不对啊,我方才落了门栓的!” 英俊的男人想了一会,理所当然道:“想起来了,我方才并没有走门,而是跳窗进来的……” 他前些日子忙完了公务,算计着行程,原本是要来见一见琳琅的,没想到却赶上了这场水匪浩劫。 方才厮杀一番,回来又开始刑讯,虽然简单沐浴了一番,鼻息里血腥的味道犹在,所以得嗅闻些馨香的气息,抱一抱香软若豆花样的女子,才可一解连日赶路的疲累。 自二人彻底“官商勾结”之后,司徒晟似乎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床,唯有睡在这妇人的身边时,他才会睡得格外酣畅,一夜无梦。 算一算,这次二人分离了这么久,又是几天几夜没能好好休息,与其说他是偷香,倒不如说是来寻一夜好眠。 毕竟驿站的墙板子不太厚,这小妇人起了兴时,可是会颤音呜咽的。到时候只怕全驿站的人都知道楚娘子的屋里有人探花了。 可当他如此正经地和衣准备入了被窝时,被窝的主子却挑理了:“穿得这么厚,进来作甚?那外衣多脏!” 司徒晟挑了挑眉,懒得说自己也是沐浴更衣后再来找她的,只从善如流,解了外衣再入了被子。 楚琳琅在一旁眯眼叹息:如此匀称修长的身材,若是衣衫遮挡,该是几多扫兴? 算一算 ,她是多久没再品尝这一壶美酒滋味了?可是怎么忍得啊? 等入了被窝,就看出哪个是好色的胚子了,那么一双纤白细手却很不老实,竟然往他的里怀伸去,似乎打算上下其手…… 司徒晟如今被妖精诱惑得破了戒,定力浅薄得很。 他闭目忍了一会,便翻身压住了她,狠狠吻上了她的嫩唇,待略解相思后,他才压住火道:“一会要不要先封上你的嘴,免得你忍不住叫出声?” 琳琅哪里是这个意思?她方才也不过是无意识地动作罢了。 毕竟他的身材不错,胸膛结实好摸。 可看他要来真的,她赶紧收了手,捏着他高挺的鼻子道:“你敢!我娘可就在隔壁呢!趁着大家都在休息,你赶紧回去吧,不然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说这话时,她还伸出白嫩的脚丫子踹了踹他。 楚琳琅当真是商人的底子,讲究钱货两讫。 若是能风流厮混了一遭,她绝不扭捏推搪。可该撵人的时候,毫不拖泥带水。 听她这么怕被娘亲发现,司徒晟又有种吃了大亏,被风流浪荡公子骗了的感觉。 他干脆假装没听见佳人的逐客令,只闭眼坦然躺在她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披散的秀发。 嗅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楚琳琅将脸儿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心满意足地搂在一处 他们两个人的脖子上,挂着装着彼此头发的护身符,此时两处护身符也彼此缠绕,如鸳鸯交颈,徜徉在一边安逸静谧中…… 不过睡足了觉的男人,便如充盈了水的大树,一觉醒来,就有些舒枝展叶了。 楚琳琅都还没睡够,就被先醒了的司徒晟给闹睁了眼。 眼看着被子里的人肆无忌惮撒了欢,她却因为顾忌着墙板太薄,而只能单手捂住自己的嘴,任着他放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