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你忘了?” 赵洪波脸上写满了凶狠:“江欣,你别把人逼得太狠了!” “我逼你?”江欣比他更凶狠,毫不退让,那双本来显得温柔幼态的圆眼睛,此时充满了攻击性,“你跟那个没缘分的孩子说去!” “赵洪波,我最不怕的就是和你鱼死网破!” 赵洪波这个人,有些阴险,有些心计,但绝对算不上有血性,欺软怕硬,柿子捡软的捏,看他从前对江欣的态度,就知道人品可见一斑。 “好,江欣,算你狠!”赵洪波从裤兜里掏出偷偷留下的那五十块钱,一起放了进去,递给她:“钱齐了!” “不过,我们要立个字据,你收了钱,往后都不能再来学校找我!我们再无瓜葛!” 江欣收起一点戾气:“字据可以立,我接了钱,你要是敢耍诈,我就要你后几十年的前途。”她又伸手指了指后面那几个人,“赵洪波,乱搞男女关系,可不是小罪!” 婚恋关系、男欢女爱,在后世看来都是正常的事情,但在这时候都是上纲上线的大罪过,婚外情是要入罪的,尤其这年代比许多时代更要求完人,赵洪波这种想要保持历史清白的人,更不敢触碰那条线。 以他熟悉的规则来攻击他,只觉得痛快加倍! 江欣从袋子里拿出一本本子,两人像模像样地签了个字据,按江欣的要求,还写了一式两份。 “怎么样?要不要找个第三方见证人?”江欣“体贴”地问。 赵洪波红着眼:“你少找麻烦!” “不要就不要,凶什么?离婚又不是什么大事。”江欣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赵洪波今天对她真是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追着他在火车站要复婚,都是假象,难怪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江欣就是最狠毒的那个! “等等,我看你的手表也不错。”江欣装模作样地欣赏着他手上的表。 赵洪波额头的筋凸起,咬牙切齿:“你说什么?”这是他攒了多久的钱和票买的表! “我说你的表也不错。”江欣很平静,“摘下来,放进袋子里去。” 赵洪波手上和额头同时青筋暴起,他握紧拳头,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不如自己高的女人给拿捏了,他永远会记住今天的耻辱! 江欣还是不怕,这是校门口,赵洪波是一个要向上爬的人,他不会在此时暴露本性。 果然,僵持了很久,赵洪波还是把上海牌的钢带表摘下来,扔进了钱袋子里。 “说,我赵洪波自愿赠与江欣同志一千元整和上海牌手表一只!”江欣让他大声说出来。 “什么?”赵洪波跳脚! “你听到了,说啊!”江欣抬了抬下巴,向着赵洪波安排的那几个人,“要是我拿了钱,他们转头就来抓我可怎么办?我一个小女子,我害怕得紧!” 你还知道怕!赵洪波半分都不信,但是江欣不肯接过钱,他还是低声说了句:“我赵洪波自愿赠与江欣同志一千元整和手表一只。” “不够大声,再来一遍!”江欣忽然大喊,那边几个男人听了江欣的叫喊,试探着走过来,江欣干脆叫住他们,“几位大哥,快来给我做个见证!”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走了过来,围着两人。 “说啊,人我给你叫过来了。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江欣又把那封举报信拿出来,飞速地扇风,让人看不到信封上的字。 赵洪波既尴尬又丢人,这么多人,他不好动手打女同志,只好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赵洪波自愿赠与江欣同志一千元整。” “还有呢?” “还有一只手表。” 江欣满意了,拱手谢过几位大哥的见证,补充道:“其实是自愿赠与前妻江欣同志。” 那几人面面相觑,前妻? 这位赵洪波同学不是说有人恶意勒索他,还有个黑户盲流跑到省城来,才叫人来人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