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应春和,你的脸好小。” 可不是么,他这只手伸过去,就几乎将应春和的整张脸给罩住了,让他知道“巴掌脸”并不是夸张的形容词。 被任惟的手掌突然遮去视线让应春和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愣住了,差点忘记要呼吸。 回过神来后,他撇开任惟的手,反驳了一句:“是你的手掌太大了。” 任惟将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不太信:“是么?” 他很幼稚地去拉应春和的手,想要用应春和自己的手来试一试,结果在抓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手比对方的大出不少,诧异地出声:“你的手怎么比我小这么多?” 他把两人的手紧贴着在一起对比,发现自己的手掌不仅能将对方的手一手包住,五指都还超出对方的五指不少。 跟他的手一比,应春和的简直就是小巧玲珑。 “应春和,你怎么哪哪都这么小?”任惟惊讶地感慨,完全没意识到他这句话听在当事人的耳朵里,还会有另一层意思。 应春和没什么风度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人:“你才小,你才哪哪都小!” 应春和这么一复述,任惟顿悟,哈哈哈地笑出声来:“你这是说哪去了?我又没有特指别的地方,我只是说你的手和你的脸比我的要小一些。” 应春和听着那句“比我的要小一些”快要炸毛了,瞪过去:“闭嘴!不许再说了!” 任惟嘴是闭上了,目光却不加掩饰地扫向了应春和身下的某个部位,似乎是在用目光作尺来丈量那物体的长度。 应春和今天穿的依旧是宽松舒适的短裤,颜色是浅灰色,但凡有什么动静都会很明显。 注意到任惟的目光之后,应春和无比后悔今天穿了这条裤子,声色俱厉地呵斥人:“别乱看,任惟!” 他不想再坐在这当作对方调笑的对象,从石阶上起身,打算往屋里走去。 任惟抓住他的手腕,声音还带着笑:“你跑什么?是不是真的比我小,你不是自己心里最清楚吗?” 正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所以他才想要跑的啊! “还是说,”任惟故意拖长了尾音,显得有一点恶劣,也有一点可恶,“你心虚了?” 激将法虽然烂,但是好用。 应春和立马像被踩了痛脚一样甩开任惟的手,大声嚷回去:“谁心虚了?我是觉得你太幼稚了!小孩子才喜欢什么都比来比去!” 眼见着应春和都被激成这样了,任惟却还不知道见好就收,耍起了无赖:“那你就当我是小孩吧,麻烦你稍微透露一下,我猜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应春和回答,他眼下这激烈的反应和红透的耳垂已然说明了一切。 可任惟难得见应春和如此,就想抓着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无可奉告!”应春和恶狠狠地瞪了任惟一眼,而后噔噔噔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啪地甩上了。 任惟笑得乐不可支,却不知死活地依旧在外面闹应春和:“应春和,你别把门给摔坏了!” 应春和气不打一处来,抓着床上的枕头往门上砸,把那扇门当作是外面那个可恶的人来砸:“要你管!你搞搞清楚,这是我家!” 外面终于安静了。 应春和的心情却久久未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