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换件衣服!生怕谁看不出来你们x生活和谐,胳膊肘侧面那么大个狗牙印……” 卫生间里。 邵钦和郑枭一前一后站在镜子前,听了郑煜的话不约而同低头,果然在邵钦左边胳膊肘附近的中袖底下,发现了露出一点边的红痕。 郑枭当即耳尖一烫。 像是被发现什么奇怪的pi好,毕竟一般人根本不会咬这种地方。 可邵钦只是低头揉着自己的胳膊肘笑,说。 “你哥是不是不知道‘绝交’两个字怎么写,绝完又是给我发微信,又是上门来找人,现在还提醒起换衣服了。” 眼前满眼笑意的人就站在郑枭怀里。 入眼一头微湿的黑发,修长的脖颈优雅白皙,隐隐能透过衣服看出底下标志单薄的锁骨和肩颈框架,哪怕没有胳膊肘上的印子,邵钦也几乎直接把“yan情”两个大字写在脸上。 一双桃花眼带着尚未彻底褪去的q欲,而那股浓郁的沐浴露花香更是直接撩在郑枭鼻腔跟前,才分开没多久,竟是已经让他开始怀念下午c绵温存的时光。 并且尽管郑枭知道自己不该吃自己哥哥的醋。 但看着眼前这样x感的尤物,郑枭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放下吹风机,伸手环上他的腰,低头就要亲脖子和耳朵,连带手也非常不老实又顺着衣摆前沿溜进去,找到那两个被他蹂l一下午的地方。 刚碰上去邵钦便是缩着肩膀抵到他怀里一声闷哼。 红z敏g的茱萸根本受不了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刺j,说话的嗓音低哑又清凉,偏头望上来的眼睛里潋滟神情差点让郑枭一秒起立。 “随便亲亲就行了,印子再留高点,我是真没衣服能遮,只能跟你一样贴创口贴了。” 关于郑老爷子轮渡回来的事,邵钦下午就是在他又想乱留痕迹时冷不丁告诉他的。 而郑枭脸上前两天挨了郑煜一下,现在都还残留着一小片青紫。 两人一致认为可以继续贴个大号创口贴,在老爷子面前博一博挨了打的同情。 念及此。 邵钦又想起刚刚郑枭两面派在电话里跟姜婉卿说的话,忍不住揶揄:“是不是其实我们以前都小看你了。我只是让你不用总在郑煜面前忍着,结果你就自己直接连倒茶都知道了?” 虽然郑煜和郑枭的事,邵钦没什么发言权。 但他从局外人的客观角度来评判,他认为两个人都没错,郑煜可以继续讨厌不接受郑枭,但郑枭也不用一辈子都活在对郑煜的愧疚里。 如果要说补偿,郑枭已经连继承权都放弃了,隐姓埋名跟爷爷在乡下长到十七岁,还有什么不够的呢? 他还是更喜欢有攻击性,想呲牙就呲牙的郑枭。 “还‘钦钦’,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么恶心的叫法。” 邵钦说着倒是跟郑煜想到一路去,促狭拿笑眼睨他:“小茶狗。” 郑枭已经不再像之前患得患失。 知道自己这是挨了夸,不然邵钦肯定当着郑煜的面就把他戳穿了。 偷偷高兴又从后面在他碎发边香了一口说:“你就喜欢茶狗。” … 邵钦吹头发加换衣服,前后其实也就花了十分钟。 但郑煜在外面已经坐立难安,快到极限。 因为自从他看过软木板上那张已经被勾勾划划去掉不少的“清单”,就想重金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整个人都开始无法直视邵钦这个公寓。 总忍不住想起来这对狗男男又在哪哪哪、穿什么、用什么体w做过什么事。 几乎只等两人从房间一出来,大直男光速拿上自己的车钥匙夺门而出。 而三人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库时。 静默的封闭空间里也是呈现诡异的沉默,明明他才是跟郑枭血脉相连的人,郑枭却理所当然站在靠近邵钦那边。 电梯镜面的画面里,郑煜顿时成了孤家寡人。 好在是上车后,邵钦没让他再孤零零一个人在前排当司机,和往常一样上了副驾驶座。 郑煜心里其实平衡不少,却还是忍不住小学生一样拿话扎他。 “见色忘友。” “……玩物丧志,我决定延长跟你的绝交,四个月都不要找我讲话!” “好啊。” 邵钦若无其事勾唇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但我怎么记得是有的人总忍不住自己找的我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