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卿言,他不怀好意的上下扫量着陈卿言,像是只贪嘴的狐狸发现了可口的猎物,一定要弄到嘴里不可。 “陈卿言。” 让陆觉更担心的事儿发生了。 陈卿言哪里知道陆觉和刘仲文的关系,只是坐在一旁听这二人“亲亲热热”的聊了半天,理所当然的想是这人自然与陆觉相熟,既然问起了自己,干脆就大大方方的说了。 “哦。陈先生在哪儿高就?” “高就?三不管说相声。”陈卿言答的倒是痛快。 “说相声?”刘仲文脸上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惊喜,“说相声好啊!我平日也爱听些曲艺,改日一定去捧陈先生的场。” 刘仲文一走,陆觉的脸登时就黑了下来。 “你离那姓刘的远点。”陆觉夹了只虾送到陈卿言的碗里。 “为什么?”陈卿言自然要问。 “因为……”陆觉被问的卡了壳,他总不能说实话实说,告诉陈卿言刘仲文对他有非分的想法,那样一来,今天这顿饭怕是没法好好吃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闷声正襟道:“你听我的,我总不能害你。” 陈卿言却是噗嗤一声没有绷住,歪着头用筷子去点陆觉脸颊上梨涡的位置:“陆觉你这幅‘真少爷’的模样真是要吓死人。”忽的又把头扭了回去,自顾自的说:“怎么你的朋友都爱听相声?陆觉,你该不会是怕这位刘少爷砸的钱比你多?到时候丢了面子?”说罢哈哈大笑。 自己到底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怎么往日里用在自己身上的聪明现下一点儿都没了?这人惯会找软的欺负。可陆觉别无他法,却仍觉得心甘情愿,只能狠狠的在陈卿言的脑袋上揉上一把才算作罢。 “少爷,老爷有事儿找你。” 陆觉这日照往常一样正要出门去三不管,临出门前就被叫住了。 “什么事儿?” “老爷只说让您去书房找他。” 莫不是自己常去三不管的事儿让父亲知道了?现在得了功夫要问罪? 陆觉心里头打鼓,可又觉得不大至于,好多事儿陆泽业不是不知道,只是扔在心里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如今年纪大了,家里的产业有心交在陆觉的手里,只要不太出格,陆泽业就全当没发生过。但总之今晚陈卿言的演出怕是赶不上了,陆觉有些烦闷的扯了扯领带,转身回了屋。 从书房出来陆觉舒了口气。如他想的一样,并无什么要紧的事儿,陆泽业只是与他交代了生意上的事儿,又说让他多陪陪母亲,三不管的事儿只字未提,陆觉又同父亲下了一盘棋,故意输了哄得陆泽业开心,这才放他回屋休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