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聊的人够多了…反正我也没希望成为奥斯汀小姐的丈夫,那我倒是希望她更有趣,越有趣越传奇。” “是的,你的想法我完全赞成,如果不打算竞争做奥斯汀小姐的丈夫,她的性别对于我们这些人其实并不重要。而一个这样有趣又聪明的人,对于社交圈是一笔多大的财富啊——所以我才不能理解博比莱斯、福波斯他们。” “现在好了,他们完全是大家嘲笑的对象了。” 必须要说的是,很多人其实并不关心博比莱斯、福波斯这样的人去逼逼薇薇安,这些对薇薇安‘颇有微词’的男男女女,并没有因为博比莱斯、福波斯出头了,就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嘴替,自己的代表。 他们内心或许有一些支持,并且乐于看到薇薇安遭到挫折。可一旦博比莱斯他们这样的人失败了,完全被薇薇安打压了,他们还要立刻和‘博比莱斯们’划清界限呢!他们根本不承认自己会和这样没用的人是‘一伙儿’的! 他们厌恶薇薇安,因此更不能接受被薇薇安压制的‘博比莱斯们’是自己的代表。 “他们不应该选择和薇薇安辩论的,纯粹的辩论,我从没见到谁在薇薇安那儿占上风。”回头欧文子爵就和霍夫曼说。 嗯,霍夫曼也是普罗公学的校友,也接到了校友会的邀请。因为这天的确有时间,所以接受了邀请,准时到了现场。相比之下,欧文子爵还要比他晚到很久呢。 显然,没什么人会和霍夫曼说‘八卦’,还是后到的欧文子爵和他复述了一遍自己在外面转了一圈,听到的故事。这看起来只是欧文子爵常见的八卦,这个小房间里的另外两位校友没人在意,但欧文子爵到底是什么想法,谁知道呢? “噢…奥斯汀小姐,那确实是位让人印象深刻的年轻女士。这话说的很不同凡响,‘如果命运真的要叫我悲苦,那我必定要去扼住命运的咽喉’,对吗?这简直象是个饱经沧桑的艺术家说出来的话,很浪漫,也很有力量。”一位校友抚弄着手上的纸牌,笑着说道。 之前他们这些到的最早的在小房间里玩纸牌来着,这位校友也是几个普罗公学毕业生里年纪最大的,有四五十岁了。身上有一种年长者的轻松和宽容,反而更能客观看待薇薇安这样‘出格’的年轻姑娘。 “薇薇安确实有些时候会更像艺术家,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气派,也很有才华,但她没那么神经质…呃,这也不一定,或许只是没到她的底线?但不管怎么说,我是很喜欢薇薇安的,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欧文子爵诚恳地说。 “和一位年轻漂亮的未婚女士做朋友?说实在的,会有很多人怀疑你的友谊是否纯粹,欧文。”另一位校友扔出一张牌,抽空‘嘲笑’了一句。 欧文子爵瞥了霍夫曼一眼,呵呵一笑:“或许,或许原本我是有机会在做朋友的过程中,真正爱上薇薇安小姐的。毕竟奥斯汀小姐真的非常有魅力,我在听到她那美妙的歌喉时,甚至想过,如果她是那种会接受我求婚的姑娘,我就求婚了。” “反正结婚嘛,总会结婚的,为了一个可爱的姑娘,提前几年时间结婚,也不是问题。” “但现在,现在不可能了。” “为什么?”两位校友都好奇了,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哦,因为一些意外…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非常爱慕薇薇安小姐,你们知道的,出于友谊,我自己先否定了这种可能。” 有些爱是明知道不应该,会让自身陷入麻烦,也无法拒绝的。但这样的爱其实非常少,大多数都是欧文子爵这样,有一点儿好感,将来也有可能相爱。可如果一开始就‘心存芥蒂’,那就不可能了。 两位校友当然不会知道欧文子爵话中的另一个当事人会就在现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欧文子爵众多朋友中的一个,反正他朋友到处都是,谁知道是哪一个呢? 霍夫曼始终一言不发就更不是问题了,他一向如此,不是么? “不得不说,奥斯汀小姐的口才确实很棒,我曾经在一个沙龙上见过她侃侃而谈的样子。那可不是随意拼凑的‘新思想’,从一些大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