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他最好是没有任何的情绪,听凭一切的调度指挥,最好是一条言听计从的狗。 这是她还没来的时候他的生活,怎么能用生活这个词来形容,简直猪狗不如。 贺昶见她难过的开始哭,心想何至于此,他们最好就是不要谈及感情的事情,这样在一起玩才不会有心理负担,问她,“满意了么?” 就在这时候,沉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头看了他们这边一眼,也许是在打量这一整扇使用特殊材质制作的玻璃窗,但无意中和她对视了一眼。 她看见了男人眼里的茫然,而后意识到这扇玻璃窗户的玄机,很自然地流露出一丝气恼和厌恶,眼神也更加冷漠。他很讨厌被人看着,也就和她的几次直播表现的稍微正常一些,所以又朝她这边看了一眼,最后扭回去再不往这里来了。 “很满意,你赢了。”她的手抓扶在墙面上,就算他已经走远了,走进了那群人里面,可她还是专注地看着,就像这是看他的最后一眼,异常贪婪。 “那我们可以开始谈条件了。”贺昶并不希望她在那个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感情,毕竟她将会是A级的所有物。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带离。 再次回到包间,里面的人已经到了个齐全,每一个她都不陌生,是人们熟知的大人物。少女简单瞟了一眼,粗略算了算人头数,大约二十个刚出头。真不知道是看得起她还是看不起她。 等她完全走进来,身后的房门便要关闭了,舒明远和她说过,这里的房间只要彻底关上,想要再打开就不是简单的事情,先别急着去想情不情愿这种粗浅的问题,如何降低即将到来的风险是重中之重,像许多年幼的,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就很难从这种地方活着出来。 但好在,她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因为她足够特殊,因为他们要的是她能提供长而久的性服务,所以没人会用最为极端的手段欺凌她,也不希望一两回就把她玩死。那么眼前的这些手段,最多只用来强迫她的。毕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认为女人是男人的附庸,给操过之后,就犹如敲章盖印那样,被署名,被刺上洗不掉的印记,只要过后再略施小恩惠,她便会像一条母狗,对他们言听计从。 少女将手中的包丢在一入口的地上,同时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存放在手包的下面。 “给你准备了点饮料,过来喝。”男人伸手指了指放在桌台正中心的塑料杯。杯子里面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一些药物能让人瞬间达到兴奋点,甚至出现触摸、言语挑逗就能让人出现自主高潮的情况。但他们要她喝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要她成为被性欲掌控的傀儡,主动张开双腿让人操弄。 温阮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犹豫,将它端起来尽数饮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首当其冲的便是一股化学药剂的味道,漫过咽喉的时候叫她嗓子眼发干。 “我喝完了。现在可以说我的条件了么?”女孩说得坦荡,很自然地问他们讨要好处。 “嗯,说说看。”他们对她现在的表现很满意,如果她足够听话,省去他们的诸多麻烦,也许后面能作为一只最尊贵的金丝雀被圈养起来。 —— “我要博取最大的利益。”她简单直接地表明了她的目的,“我该怎么做?” “温姑娘,别试图惹怒他们。”舒明远深谙商人的本性,想要从他们的口袋里拿东西无异于虎口取食,实在危险,就算侥幸成功,相对应要付出的代价也会是通常情况下的数倍。 温阮看着他,神色异常坚定,正色道,“是他们先来招惹我的。”虽然她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任人践踏,“是他们不仁。”她再次声明,用的就是平时说话的口吻,可这回连他也感觉到她的愤怒了。 她很倔强,她眼里的全体人的利益里并不包括自己的利益。他必须要承认他们拿不出一个最合适的方法来应对眼下的情况,根本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这场博弈中一定要有人去当这个牺牲者。 少女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颇有些强势地问询道,“我想你也该清楚,如果我现在不争取,后面就再也没有机会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