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道路所剩无几,她不敢往下看,她怕地紧闭上双眼,甚至松开了死死抓住他的双手,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弄伤他。 “我带着你。”舒明远埋首于她的发间,轻声言语,松开了双手转而去抱她的双腿,将它们高高抬起。她一时失了安全绳,惊慌失措,连忙反手抱住他的腰,借此稳住身形。 由此一来,两人的姿势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像个婴孩一样被他托于身前,挺羞耻的,这种类似于把尿一样的体态让她心里的羞耻之心达到顶点,更是由于近来频繁的潮吹。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没思考完,新一轮的动作就开始了,他的托举比之前幅度更夸张更快,不知疲惫,只几回就要了她全部的意识。她半张着嘴,只敢浅浅的呼吸,尽管已经习惯了他的频率,可每回下落还是要浑身僵硬着用力屏住气才能挨过去。 他不知道沉念之现在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在这样疯狂的进攻下,她夹得越来越紧,太紧了,随时都能逼出他的射意。她是尤物,摄人心魂,和她签订的契约一定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男人不继续等了,发起最后的猛攻,往她柔嫩的穴里冲撞,撞开所有企图阻挡他的阻碍。 两人同时发出忘情的叫声,男人单调的低吼和女人缠绵的吟哦缠绕在一起,分不开了,没办法再分开。 “啊……啊哈,啊——我到了。”她高仰起头,迎面撞上不远处的星辰,而后浑身的酸涩汇聚在一起,逼出憋不住的尿意,在夹缩开始之前,尿道口先喷出澄澈的水液,它们以抛物线向远处飞驰,在男人脚边堆积成滩。他还要用手去拨弄,“哥,我求你了,啊——”她哭着开始颤抖,根本不敢看自己的下身,原本都要平息下去的快感再次猖獗起来,要她在浪潮的顶峰沉浮。 他怎么听得进去,射意正浓,他疯了一样要她夹得更快更用力,要往最深处抽插。她完全不能想象,他那样粗长的东西此刻完完全全送了自己的身体,他们严丝合密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唇正吻在他的小腹上。她的身体只听他的话,他要她高潮几次就高潮几次,他若是不肯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根本不可能挣脱。 泪水从眼角掉落出来,她阖着双眼捱过一次又一次波峰,在快要被他抛出去的最后一刻,他也到了,重重地插了几回后,将她用力地往下摁,而后精液一股一股喷出,全部都射进她的子宫里。 舒明远射完后,爱欲的邪念便骤然退去,原本猩红的双眼也在顷刻间回到正常。他松开禁锢她的一切钳制,迷恋一般亲吻着她,两只手则沿着她的肌肤四下游走,帮她平复身体里熊烈的欲火。这是每次做完后他都会做的事情,他太清楚女人的舒爽更加偏重于高潮之后的余韵。 这当然受用,她被连番的高潮摧毁,意识全无,全身都敏感的可怕。现在只要有人,不论是谁,随意触碰她的阴蒂,便能在刹那间要了她去。还有无处可去的欲望,它们沿着女人的肌肤逃窜,从头到脚,没有哪里能幸免于难。 他将她重新放倒到床榻上,陪着她一同躺下,同时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有时候触到实在敏感的地方她也会轻叫几声,有时候太舒适了她也会在这样的抚慰中沉沉睡去。 我觉得这是专属于他们的情趣。他并不像一些在爽完后就将女伴扔在一边置之不理的男人,他一向不急于收拾两人制造的残局,他会更在意她的状态,做的时候从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但事情结束后他又觉得自己下手总是没轻没重,所以借由这种方式致歉,安抚她的情绪。这很怪,听起来像在开玩笑,或者小题大做,但是他们觉得合适就够了。 今天的情况稍许不同,他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后,醉意也再次翻涌起来。沉念之感觉到他的动作逐渐消失时回过身,正遇上他安静的睡颜,和他相伴四五个月,她竟然从没见过他熟睡的模样。她的体力比不上他,每每都败下风。这回托了酒精的福。 女人勾了勾唇角,凑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而后起身收拾。 既然知道她是八面玲珑的女人,那也应该清楚,虽然她没男人这样的好头脑,能做出先人一步的决断,但比旁人晚几步明晰局势也不难,最近这段时间她也感觉到少女的处境愈发艰难了,这种感觉来自方方面面,根本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担下来的。再说,自己那时求他帮温阮,就没想过一劳永逸,也没想过要求他像自己这样尽心尽力。现如今做到这种程度她已经很感恩了,哪里还会数落他的不是。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觉得自己会因此向他置气,然后断了这段关系。她想起两人刚才的缠绵,低头握着温热的毛巾缓慢地替他擦拭身体,面容温和,道出真心,“我离不开你,我也不会离开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