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坐骨的位置,而后把另一只手放于她的背心,紧跟着手臂发力,将她托举到半空中,直到轻松与他平视。 温阮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好久了,所以眼神里满是笑意,双手压于他肩头时,抬起双脚缠住他的腰肢,像树懒一样。人们看见她的身躯被男人遮挡大半,只露出悬于空中的一双嫩足,稍微隐私一点的部位全都藏匿于黑暗中,看不真切。 或许是亲吻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了,他想听见女孩为他淫叫的响动,于是微微松开托住她身体的右手,同时用上臂夹紧她同侧大腿,而后手腕绕过她的身体向下,将自己的硬物取了出来。 几乎是刚从束缚里挣脱出,它就迫不及待地弹开,打在了女孩的阴部。 这让她瞬间想起之前与他发生过的种种,心里是期待几分欣喜几分,又因为实在过去了太久有些忘了与他做爱具体是哪种能让人魂飞魄散的感觉,于是她也紧张地松了一只手,手心朝后反压在树干上,同时不自主地收缩起挺阔肌。 女孩的这一举动倒是给他行了方便,他继续调整二人的位置将她再次上托时,刚好能咬上她胸口的嫩肉。女孩动情的时候很好辨认,比如原本淡褐色的乳尖也会开始轻微泛红,让人没办法不关注不喜爱。 “啊……”她被男人舌尖的挑弄激地仰头后靠,同时完全松开了他,两只手臂皆反抓在树干上,借此稳住身形。 差不多是时候了。他也开始怀念起少女的紧致,这是不能被用来替代和超越的世间绝无仅有的感觉。 沉时捏住阴茎的头部,果断地往她的腿心去。她刚才并没有除去内衣,不过问题也不大。他松开食指中指,隔着面料在她穴口抠了几下,这动作叫她再不能夹紧下身,只轻微松懈,她便流了好多出来。 女孩知道就是这一刻了,她轻咬住下唇,屏住呼吸。男人则勾了勾唇角,将那条彻底湿透的白色内裤拨到一边,然后扶着自己大力朝里挤了进去。 “慢点,啊!嗯啊──”穴口是最狭隘的关口,每次这般从无到有的过程都让她无比难耐。具体会有什么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像一口吞下一只象,像巨石挤进地缝,总之应该会是完全没办法实现的事情,吞吐、接纳皆超出预期。她一面诧异自己怎么能吃进去这么雄伟的东西,一面又十分自得地开始享受身体里千万缕神经同时被牵扯的快感。当然不只有她这么激动,穴肉也是,一面与之赤搏,一面却泌出溪流,不断浸润山谷。这样丰富而刺激的神经体验从他们相碰的那刻起,开始生发,到那条柔软的缝隙被骤然撑大撑圆,到她嘴里轻哼的那些变成清晰可闻的吟哦之词,到他们再次合二为一。 她迷蒙着双眼向上看,看见从头顶大树的枝丫间透露下来的斑驳光线,发现它们竟然也不刺眼。伴随着无意识地浅吟清唱,她直视了好一会儿,心口突然冒出了奇诡的想法,觉得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身下、身后这些不会说话的植物。此间没有无礼的窥视,没有傲慢的挑拣,只有纯粹的心与质朴的肉体在触碰、撞击、交缠。有那么一天,他们终会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她又低头看,看见那些阳光倾洒在他身上,既不是零星几点,散落几片,而是慷慨地赐予他满身光华,如濯如沐。温阮的一只手垂下,去抓他因为发力肌肉高高鼓起的小臂,轻言细语,“适应好了。” 此话有点醒梦中人的力量。从刚才开始,沉时就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血液在管道内奔涌疾行,破开罅隙的感觉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开口喘息已然不能满足,他便低叫,“啊─”。男人的叫声并不像女人那般婉转,没什么特别,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根本控制不了,于是使个法子,把心里的快活说给她听。 但在配合者的耳中,它们同催情药物别无二致。这是她第一次在非射精期听到传自于他的声响,起初那声音不过维持了半秒,女孩察觉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爱伊始就被他三两下干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以至于产生了幻觉,谁曾想第二声、第三声应运而来,声声催人痴狂。温阮想明白后,便忍不住轻笑一声。原来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也会像十几岁不懂事的小男孩,毫不掩饰地、笨拙地被情欲牵引,失足泥沼,陷于困囿。 沉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刻开始就不算清醒了。想来他本该是在情潮里稳操胜券的那一个,可是这回不知出于什么缘由,他突然落入了一些记忆中,一些自己曾经做过的、想过的并不正确的事情。关于情事,关于性爱,关于一些约定俗成、口耳相传、耳濡目染,以至于不声不响就能从心底冒出来的念头,“她是我的。” 究其根本,实在是因为许多人会把眼下的这种场景比喻为攻城略地,就像是在巍峨的城墙上挂上属于自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