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一个两个都在胡说八道,”庄里正沉声道,“你们都说是庄云黛搞的鬼,但你们看看黛姐儿的体型,再看看你们的。你们两个男人,哪个拿出来,都抵得上黛姐儿俩!黛姐儿怎么制服你们?!” 符志飞张了张嘴。 这其实也是他心底隐隐觉得离谱的一件事。 庄云黛是如何把他弄晕的? 符氏见符志飞被问的哑口无言,急了,赶紧用胳膊碰了碰庄文裕:“裕哥儿,你快再好好想想……” 庄文裕不耐的大喊:“我再想什么?那个小贱人,她自打不傻了以后,就诡异的很,能把打晕很难吗!” 向阳村里的人差点笑出声来,都忍不住指指点点的。 “这裕哥儿到底是没啥经验,瞧瞧这话说的,什么叫打晕很难吗?” “咱们成年人,打晕旁人都不好说,一不留神都说不得要打死对方,黛姐儿一个小姑娘,哪来的打晕旁人的劲儿?” “就是啊,裕哥儿真以为这打晕旁人,就跟吃饭一样简单呢!” “再说了,人家黛姐儿好端端的,哪怕是打晕了他。难道还能强行让那符家的小子,骑到裕哥儿身上?” 符志飞听到这简直恼羞成怒:“我说了,她给我下了药!” 这话,村人们更不信了。 “好端端的,黛姐儿给你下药做什么啊?” 符志飞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其实是他想给庄云黛下药,结果下药不成反被庄云黛打晕灌了药吧? 他只不自然道:“说不得是她想对我做些什么!平日里她就对我勾勾搭搭的……” “臭不要脸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春柳忍不住,直接指着符志飞破口大骂起来,“看看你那腌臜模样,我们黛姐儿今年才十二岁,能看上你啥?!是看上你丑啊,还是看上你腌臜啊?!” “你这个臭娘们!”符志飞被春柳骂的狗血淋头,村人们还都哈哈大笑,他恨不得冲上去撕了春柳的嘴。 但春柳旁边还站着一个十分健壮的吕大牛,正在那对他比着拳头:“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符志飞差点想骂娘!是你媳妇先骂他的! 符氏见这会儿话题又要歪,她赶忙拉了回来,对庄里正道:“里正,既然两个当事人,都指认庄云黛。虽然我也不相信黛姐儿会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陷害自己的亲人。但这最起码,是不是要让黛姐儿给我们一个交代?” 庄里正皱了皱眉,眼皮掀了一下:“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这说法,好多地方逻辑都圆不上,咋让我们相信?也不能说是两个人指认谁,那就是谁的事。咱们总得讲证据吧?” 村民们连连点头:“里正很公平咧。” “就是,上回隔壁张婶家的鸡没了,就剩一滩血,她非说是我家狗子吃的,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可肯定了。结果最后你们猜怎么着,是他们家鸡窝破了个口子,黄鼠狼钻鸡窝里去了!好些根黄鼠狼毛,就沾在那鸡窝口子上呢!搁符家大妹子这说法,那岂不是张婶子说啥就是啥了?” “可不嘛!咱们向阳村的人,素质都高的很,都是讲理的人,”春柳意有所指的看了符氏一眼,强调道,“咱们说话办事那都是讲证据的,有些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冤枉人,咱们村里人可不依。” 这话把向阳村的人都狠狠夸了一遍。 向阳村看热闹的百姓们,都觉得这话很在理,连连点头。 符氏怨恨的看了春柳一眼。 春柳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她可不怕跟庄家撕破脸皮! 庄里正也不由得暗暗点头,正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