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握剑多年的吕儒律第一次尝到击剑的感觉,惊觉自己以前吃的有多差。 同样是第一次击剑,吕儒律的剑显然更敏感了一些,率先口吐白沫地阵亡。 热水不断浇下,足以冲走可耻的一切,以剑试道2.0就此结束。 吕儒律可以负责地说,他不但不排斥和段野洲击剑,还挺上头的。 吕儒律平复好呼吸,被淹没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看到段野洲在洗手,迟来的羞涩使他不敢正视学弟的脸,更不想和学弟复盘探讨刚才发生的事。他想了一个绝妙的注意,说:“……先把澡洗完再说别的。段野洲,我帮你搓背吧?” “好啊,我们互相搓背。”段野洲从架子上拿起一个瓶子,“我先帮律哥。” “呃,也行。” 吕儒律看着段野洲打开瓶盖,从瓶子里挤出透明的乳液,和常用的沐浴露似乎质地不太一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油色。 国外的高级货都这么奇怪的么。 段野洲道:“转过身去。” 吕儒律背对着段野洲站好,不忘叮嘱学弟:“我们北方人耐搓,你可以用力一点。” 段野洲说了声“好”,他涂上了沐浴露的掌心就按在了吕儒律的腰上。 类似做泰式精油spa的感觉,精油被手掌缓缓推开,使肌肤的光泽都变得亮了一些。 可现在帮他推油的是段野洲,而不是什么泰国按摩师傅。段野洲的掌心又大又热,烫得他阵亡的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律哥你知道吗?”段野洲低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的身体很漂亮,你有腰窝。” 吕儒律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怎么会知道?我又看不到后面!” 段野洲在他腰窝的位置轻轻按了按,低声道:“你真好看。” “谢谢?”吕儒律礼尚往来,“你也好看。” 段野洲的手恋恋不舍地从他腰窝上继续往下:“律哥撑着墙站吧。” “为什么?” “我怕你待会站不稳。” “怎么会?击了一次剑而已,我的精神力还很高……” 吕儒律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剧烈一颤,双腿脱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段野洲眼疾手快地单手捞住了他:“都说了让律哥站好。” 吕儒律一把抓住段野洲的手臂,难以置信地问:“你在干嘛?!” 段野洲反问:“不是律哥说击剑不能百分百鉴别男同,又想尽快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吗?我在帮律哥。” 吕儒律整个人都懵了,语无伦次道:“那你也不能拿沐浴露……沐浴露能进到身体里吗,万一对人体有害……” “这不是沐浴露。”段野洲笑了,“是律哥送我的男同小道具。” 吕儒律:“???” 他送给段野洲的什么? “我以为律哥送我道具就是在暗示我。”段野洲语气里带着疑惑,“难道不是吗?” 吕儒律艰难地转头看向段野洲刚刚挤的瓶子,上面一连串的日文他一个字都看不懂。 难道……? 草,不是吧?!你一个男同道具怎么混到洗护用品里面去了,还他妈卖那么贵?! 所以,段野洲刚刚说以后有机会再试别的,敢情这个“以后”特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