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段野洲好端端的,怎么又又笑成“甜妹”了?! 段野洲这一笑,笑得一发不可收拾,俯卧撑也做不了了,笑脱力似的一下子压在了吕儒律身上。 190的体育生压在身上的重量可想而知,吕儒律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闷哼:“段野洲你平时到底吃多少饭啊,泰山压顶吗你这是……” 他刚要开口骂人,突然感觉到了一样东西。 ——哇,剑是软的耶! 段野洲的剑连一点硬度都没有,完完全全是软的!! 是软的吗?它真的是软的吗?需不需要用手确认一下? 不需要——它就是! 很快,当事人也向吕儒律承认了这点。 “律哥,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非常开心。”段野洲笑瘫在他身上,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锁骨,“但我对你,真的硬不起来。” 最后一句话宛如天籁,吕儒律如听仙乐耳暂明。 段野洲对他——硬不起来!!! 苦苦折磨吕儒律已久的敏感条一整个晚上降了升,升了降,于凌晨两点十八分,终于彻底见了底。 敏感条:0%。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吕儒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段野洲……” “律哥?”段野洲以为吕儒律又在缜密严谨了,忙道:“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继续在你身上做俯卧撑。别说五十个了,做一百个都没问题。” “什么都别说了,”吕儒律心花怒放,眼睛比他打麻将自摸胡牌时还要亮晶晶,“律哥明白!” 他唯一的直男兄弟,保住了! 无论他走到哪里他最亲近的朋友都会成男同的诅咒,破除了! 吕儒律虽然被段野洲压得快喘不过起来了,但还是努力抽出手,一把抱住了段野洲的后背,感慨万千:“对不起,兄弟,我误会你了——是我的错,我太敏感太自恋了,对不起!” 段野洲被抱得愣了一愣,而后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学长的投怀送抱,问:“以后还对我敏感吗?” 吕儒律超大声地说:“不敏感了!我再敏感就是猪!” 段野洲的手得寸进尺地来到吕儒律腰间:“那以后我晚上可以送你回寝室吗?” “可以!”吕儒律热泪盈眶,“你太可以了!” 他不是没感觉到段野洲放在他腰间的手,但那又如何? 段野洲是直男!! 段野洲就算摸他腰摸一万次,也对他——硬不起来!!! 段野洲轻嗤了声,主动从他身上直起身体:“行了,我现在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给我换床被子。” “为何要如此麻烦?”吕儒律豪气干云地一挥手,“今晚,好兄弟请和我秉烛夜谈,同塌而眠!” “不麻烦,一个电话的事。”段野洲语气淡淡,“我还是让酒店给我换床被子吧,不然我怕律哥又要说我是男同,借机吃你豆腐。” 吕儒律内疚得恨不得给段野洲打钱:“哎呀我都和你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嘛。” “我接受律哥的道歉,但我已经被律哥两次三番的怀疑搞出阴影来了。”段野洲想了想,站起身:“我看这样吧,最好连睡一间房都不要了,我现在就去澜哥家借住……” “错了错了,学长真的错了。”吕儒律一边抱住段野洲的胳膊不让他走,一边往床里面挪给段野洲腾出位置,热情邀约:“我再也不怀疑你了!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