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骄阳又看了看清平。 清平吓得小脸煞白,她想说几句硬话的,面对骄阳的强横和马鞭,立刻哭喊求饶道:“我服了。服了。” 骄阳有些遗憾,她没有耽搁时间,朝下头喊道:“抓住了。” 下头的局势也基本大定,包括吴琪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制服。 学子们士气高昂。 池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趁热打铁道:“带他们去皇城,我们一同请命,去问问,对我们这些学子们杀人灭口,肆意打杀是谁给禁军的权力!” 学子们刚逢大捷,正在兴头上,脑子还发烫着,纷纷应是。 有人出去找了几根绳子,把这些人统统捆了起来,然后押解了出去。 郑心童和清平同样也被捆住了双手,踉跄地出了茶馆。 她们都是京中贵女,娇生惯养,有生以来,都没有这般丢脸和耻辱过,在被骄阳推出茶馆的时候,郑心童眼底通红,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口皮肉。 她下意识地朝卫修看了一眼,只见卫修一脸漠然,心里更加复杂。 墨七给了茶馆的掌柜一锭银子,用来赔偿茶馆的损失,脚步匆匆地跟了上去。 茶馆里头动静闹得这般大,早就已经引起了街上路人的注意,也有百姓去禀了官府,他们出去没有多久,迎面就有一队五官城兵马司策马而来。 一见此情形,带队的傅君卿不由怔了怔。 “傅君卿!”清平大喜,喊道,“快救我……救我们!quot; 傅君卿本是在金吾卫,昭王的那件事他虽及时回头,可擅动金吾卫也有罪,萧朔免了他的死罪后,把他下调到五城兵马司。 对武将来说,金吾卫和五城兵马司,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一个是云端,一个就是被贬到尘埃。 傅君卿如今正任东城指挥使,正带人例行巡逻,听闻这里闹事就过来了。 见此情形,傅君卿眉峰微皱,问道:“怎么回事?” 清平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起来,哽咽着告状道:“是这些学子闹事……” 池喻拱了拱手,义正言辞道:“我等在茶楼谈时论政,禁军对我们喊打喊杀,我们不服,想要问问大人,我等学生是否有议政之权,禁军能否随便打杀了我们。禁军不去剿匪,反而要取我们无辜大荣百姓性命,这是否应该?” 池喻言之凿凿。 郑心童听得简直怒火中烧,哪有这般颠倒黑白?! 这里哪有禁军,哪有! 郑心童强忍着羞辱,厉声质问,结果池喻理直气壮地一指吴琪。 吴琪这官职哪怕是买的,哪怕是今天刚拿到的,他也是禁军的人! 自己可没胡说! 池喻理直气壮道:“如今皇上病重,萧督主监国,我等想去向萧督主讨一个公道。” “还望大人见谅。”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莫名的悲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就好像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才不得不放手一驳。 郑心童的心中有一股怒气在翻滚。 明明被压着打的是他们啊! 清平顾不上这么多了,只向傅君卿道:“你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抓起来啊。” 学子们全都愤怒地看向了傅君卿,几乎把他当作是他们一伙的。 清平又叫了一声:“快啊!”M.WEDAlIan.CoM